玉羅刹饒過了那根床柱,來到了床尾,他站在蘭佩玨的身後,現在蘭佩玨雙腿舉高,且向外伸開的姿式,使得他的□,於玉羅刹眼中一覽無遺。玉羅刹的雙手先是端住了蘭佩玨那挺翹的臀瓣,於手中不竭搓揉著變更著形狀。
雙修講究的是“止泄固元”,如果蘭佩玨在現在便泄出,那此次的雙修必不能達到於他內力增加的目標,因而玉羅刹隻能撿起之前蘭佩玨發間的玉簪,他用內力將那玉簪變得極細的一條,而後於那頂端的裂縫中,一點一點的進入。
“唔……師父……”蘭佩玨感遭到他身材被撐開填滿的快感,那兒顛末端那麼長前夕的行動,早就已經變得堅固,並不晦澀的采取了玉羅刹粗大的雄渾。
蘭佩玨偏過甚去,瞥見玉羅刹的雙眸中的暗色如墨普通深沉,他太熟諳如許的暗色中所代表的欲.望。想到這裡,蘭佩據不由皺起了眉,對著麵前渾身都披髮著傷害而惑人的氣味,與他師父常日裡的嚴肅寶相的氣質截然分歧的玉羅刹冷冷道:“你是誰――竟然膽敢冒充我師父――?!”
玉羅刹勾起嘴角:“玨兒可不要再動了――”俯□,吻一吻蘭佩玨被束縛得發紅的手腕,玉羅刹接著道,“如果傷了,那為師定是要心疼的――”
玉羅刹勾起嘴角,那沙啞陰柔的聲線好似光滑的毒蛇從人的肌膚上緩緩爬過普通:“倒是連為師都認不出了――玨兒,你說說為師該如何罰你纔好?”
而像是為了嘉獎蘭佩玨終究認清了究竟,玉羅刹俯□,吻住了蘭佩玨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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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佩玨粗重的呼吸便噴灑在他的耳側,被暖和而緊緻的包裹著的衝動,令玉羅刹還想進入得更深,因而他一把將蘭佩玨給抱起。
蘭佩玨一時候健忘了那隻遊走在他身上,令他忍不住顫栗的手,隻因為在玉羅刹俯□靠近他時,蘭佩玨重視到玉羅刹的臉上並冇有人皮麵具的陳跡,而他的鼻間也再次繚繞著熟諳的淡淡的蘭花香氣,證明他麵前的人並不是其彆人易容的,而是真正的玉羅刹,心中一個叫他惶恐的設法開端冒出,蘭佩玨微張著唇,有些呆愣的再次開口道:“師父――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