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即了!”通天頭疼地扶額。他略一考慮,感覺賣水族一小我情也好,好歹他的新窩金鱉島在東海,倘若西方二聖具有四海,冇準哪天他一覺醒來發明本身明淨不保……惡寒!“行了,這事我會跟天仙娘娘說和說和,你從速告訴四海龍王一聲,彆讓準提把送禮的使者給劫走,白白糟蹋好人家的男兒。”
其他三位龍王心中酸澀,又暗自鬆一口氣。誠如敖廣所說,東海擔當人現在能不能重生是一回事,他們都隻要一個龍子,經不起再有放肆的修士肇事了。
“大哥,你決定吧。”敖順說。
敖廣內心掙紮很久。龍族現在好歹是占海為王,而一旦向須彌山求庇佑,即是從小boss變成小弟,性子完整不一樣了。
通入夜線無語,他隻是說會跟天仙娘娘說和罷了,“壓服”跟“說和”差一個字,意義完整不一樣的好伐!這一頂頂不要錢的高帽扣下來,是想壓死我,壓死我,還是壓死我?如何感受你們水族萬一抱不上天仙娘娘他們的大腿,就要賴上我?
“通天賢人此言差矣,毛髮體膚乃父母所賦,龜靈為老夫之女,她的事便是老夫的事,老夫身為北海丞相,負擔北海龍王信賴代理北海事件,老夫的定奪即北海水族的定奪,即……”
恰好北海是大事件的多發地段,妖師鯤鵬在赤明成劫的疆場上臨陣逃脫,妄圖私吞帝俊的河圖洛書,成果伏羲追到北冥之海,迄今鯤鵬還躺在北溟宮裡轉動不得……敖順更是近間隔感遭到伏羲成聖時的驚天威勢,那是他修煉一輩子也冇法企及的高度!
今次敖順聽到鐘鼓之聲,倉促來赴四海龍王的集會,把北海的事件全交給老龜打理。但是通天教主駕臨北海,這般高朋怠慢不得,他總要來告訴龍王一聲。豈料讓他偶爾窺見準提偷聽四海龍王說話,此變態貌似對水族不懷美意。
北海龍王敖順比敖廣更早認識到這一點,當年他是硬被妖師鯤鵬拽著尾巴拖去北海鎮海的,紅雲拿走定海珠倒是乾脆,不幸他幾乎吐出一口老血。但是他是路人甲、是炮灰,冇人在乎他為穩住北海傾瀉了多少心血。
即使龍族仍舊傲岸如昔,但大多是做給部屬們看的。如果連他們也低頭沮喪,四海水族還如安在內裡抬開端來?身為龍王,哪怕是死,要死得有傲骨,給子孫、給部屬水族一個昂首挺胸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