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凱即位了。
二人小飲了幾口,之前那唱曲的女人並著一個拉二胡伴奏的老爺子上來了,二人進入包間後,謹慎謹慎的向屋內的人問了聲好,然後就唱了起來。
“你考慮這麼多乾甚麼,我看她給我做閨女恰好,我就愛這類性子的孩子。”
他還冇說完,就有一隊差人衝上來,二話不說將其拘繫。
她直接道:“如有人在城裡大肆鼓吹天子天定、君為臣綱之類的事情,搞甚麼複辟帝製的演講,隻要他們敢把那些舊糟粕拿出來丟人現眼,就讓人把他們抓起來關幾天。”
這並不是一個曾經養於深閨,打仗軍政才兩三年的人該有的語氣。她的眼神靜如止水,卻讓人望而生畏。這也不是一個二十擺佈的女子該有的眼神。
接到號令的差人們纔不會和他們廢話,直接將其押送了起來。
鄧將軍緩了一會兒,明白了他的意義後,道:“又開我打趣。你當我不曉得北邊有人開出可謂天價的價碼請你疇昔的事嗎?我和我閨女都是鄙吝鬼,哪請得起你這位祖宗!”
鄧將軍舉起酒杯,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