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頓了頓,看著敖淩從肩膀的位置一起滑到了他的腰間,然後張牙舞爪的一口咬住了他的尾巴毛。
敖淩在他的肩上趴得很穩,晃了晃腦袋,“不急啊。”
銀髮的犬妖沉默了一瞬,冷金色的獸瞳當中透出一絲纖細的無法與柔嫩,終究還是在幼犬模樣的妖怪嗷嗚的叫喊聲裡,將之拎起來放到了肩上。
殺生丸:“……”
敖淩蹲坐在殺生丸肩上,帶著瘴氣的風從遠處妖怪堆積的處所吹拂而來,吹動了幼犬身上細細的絨毛。
敖淩找了個舒暢的姿式坐起來,看著殺生丸穿過了桔梗的結界。
敖淩抬頭瞅著垂眼看他的殺生丸,黑溜溜的眼睛對上那對冷金色的獸瞳,不由的暴露了一絲纖細的奉迎,趁便還晃了晃小短尾巴,“嗷嗚嗷嗚”叫了兩聲。
敖淩聽了好久,才終究從間隔他挺遠的一間雅間裡,聽到了他最想要聽到的事情。
麵對具有進食**的大妖怪,強大的妖怪承吃驚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以是敖淩真的一點都不介懷殺生丸一起用這把刀。
——當然,最首要的是,這把刀殺生丸是底子冇法搶走的。
不可寶寶這兩天太困了方纔寫到一半都臉砸鍵盤了……
不過目前看來有點不成能orz
敖淩對此並不料外,他點了點頭,想到在文籍記錄裡直接的坑了麻倉葉王一把的隱神刑部,感覺本身是能夠去討個說法的,“四國那邊另有隱神刑部的狸貓嗎?”
殺生丸沉默的看著他遠去。
殺生丸大要上都冇有一點反應,邪見這麼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不曉得的還覺得找了幾十年刀好不輕易找到了還冇獲得刀的,不是殺生丸而是邪見了。
敖淩手中烏玄色的妖刀卻冇有反射出涓滴的光輝,就彷彿這把刀刃並非由那些堅固之物所鑄,它不反光——它在吞噬那些光芒。
“鐵碎牙在犬夜叉手上。”殺生丸說著,感受敖淩咬尾巴毛的行動一頓。
刀刃,老是要被利用才氣闡揚最首要的功效。
“殺、殺生丸大人。”邪見發了會兒抖,好不輕易才緩過神來,顫巍巍的抱著人頭杖,感覺它白叟家分歧適受如許的刺激。
但是設想中的碾壓並冇有呈現。
銀髮的犬妖冇有多說甚麼,溫馨的在瘴氣遍及的田野當中徐行而行,行動果斷。
銀髮犬妖並冇有切磋他為甚麼停下腳步的設法,直接撞上了麵前的結界,卻期近將踏出結界的刹時,感受搭著尾巴的肩上一沉。
這一個月以來充分體味了肩上的幼犬每一個行動代表了甚麼意義的殺生丸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