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也是機遇偶合以後才練成了獨孤九劍,現在聽了原隨雲的話,心中有了猜想,臉上倒是神采穩定,打量著兩人道:“小子竟曉得獨孤求敗前輩之名?不錯,老夫所使的劍法名為獨孤九劍。劍既出鞘,有進無退,招招都是打擊,攻敵之不得不守。不過我觀小子你所學頗雜,並非是專於練劍之人,倒是華侈了劍道之上的天稟。”
嶽不群看甯中則接管了,內心頓時一鬆。等甯中則分開了,他回到圈套處,便聽費彬說了一個主張。玉璣子連聲讚歎,嶽不群心中也感覺好,臉上卻做難堪狀,隻說地上布圈套已經不好了,再在樹上也布上,也過分了些。
原隨雲伸手悄悄推著花逐月轉頭看向西邊烈火燃燒一樣的天空。
花逐月彎眉一笑,“就是想想嘛,我們走了這麼多江湖,見過了這麼多人,總該留下些甚麼的。”
風清揚的目光倒是落在原隨雲和花逐月牽著的手上,神情似喜似悲,好半晌才低聲歎道:“公然芳華幼年之時,都喜好這些風花雪月……”
費彬暗罵嶽不群偽君子隻會裝相,嘴裡卻道:“連我們左盟主也是吃過那兩人的幸虧,他們的輕功極高超,隻地上一個圈套,很難困住他們。隻要在四周的樹上也補上彀套,他們輕功再高,隻要撞上了一隻便插翅也難飛了。嶽掌門,如果不布圈套,讓他們逃了,結果你可承擔得起?”
“那白叟會是甚麼人呢?”花逐月烏黑的長髮被清風揚起,她偏了下頭,看向一邊的原隨雲。
原隨雲也笑了,伸手悄悄地將花逐月耳畔的長髮彆到她的耳後,“逐月是想開宗立派麼?”
這夜,原隨雲和花逐月在那山洞裡依偎著拚集了一夜。天氣將曉,兩人隻稍做清算了下,就籌辦去看了日出就下山,不想纔出了山洞,就瞥見昨日才見過的青衣老者在晨光下舞劍。
原隨雲笑道:“你說得對,說不定等我們有孩子了,也能說過他們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