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道影子悄悄一動就避來了,他看向兩人的目光並無歹意,好似輕笑了下就飄走了。
原隨雲和花逐月頓時就必定,那顆鵝卵石必然是這個白叟丟的。兩人吃緊追出了密道,出了山洞,可外頭清風陣陣,夕照熔金,那裡另有人影?
花逐月說這話隻是隨口罷了,卻讓嶽不群和甯中則伉儷倆齊齊變了神采,手中有劍不如心中有劍!他們倆看向烏髮挽做高髻,玉串光彩之下傲視神飛的女子,再也不敢有涓滴輕視了。
兩人進得石洞,便瞥見地上一塊圓光光滑的大石,石壁的左邊刻著“風清揚”三個大字。
“玉女峰也可稱得上是草木清華,風景優美。不想卻也有這寸草不生的危崖。啊,另有一個石洞,我們出來看看。”花逐月四周看了看,感覺這處不好藏人,反是那石洞前的石子路,應當是有人來過的。
等原隨雲和花逐月離了南峰,嶽不群才又是一口鮮血吐出,烏青著神采,他看向甯中則道:“師妹也感覺我做錯了嗎?我的臉麵算甚麼?隻要殺了魔教妖女,那就是為民除害,是為了武林正道少受些殛斃。”
甯中則一樣不喜好華山派被人小瞧,當即暗歎一聲讓開道:“我曉得師兄的意義,隻是他們也未曾在華山上拆台,師兄經驗一下他們就放他們走吧。”
“啊!”花逐月輕叫了一聲,靠近原隨雲,隻因他們身前不遠處有一具枯屍,不遠處伏著一具骷髏,更遠些則俯著更多局的骸骨。便是她藝高人膽小,俄然瞧見這麼多的骸骨,也不免錯愕了。
原隨雲和花逐月既然不肯意與嶽不群起牴觸,天然就不睬會他那出鞘的長劍,牽動手往下山小道行去。
花逐月踮腳看了看黑黝黝的洞口,想了想去洞外撿了兩顆拳頭大的石頭丟了出來,隻聽得“咕嚕嚕”的聲音傳來後冇多久就聽不到了,便道:“這個山洞應當特彆深。”
原隨雲和花逐月相互看了下才轉頭看向嶽不群,花逐月笑道:“恰好前些光陰將玉簫劍法中過分曼妙卻無甚殺傷力的招式都編削了,本日我便以新的玉簫劍法和這位華山劍派的人過幾招好啦。”
不管嶽不群的外在多麼地謙善高雅,內心裡倒是比誰都巴望站在高處被人認同。特彆此地還是在華山之上,他這個掌門如此被人輕視唾罵後,甚麼都不做,傳出去另有何臉麵見人?華山派又有何臉麵在江湖中安身?
“應當是用利器所刻,筆力蒼勁,入石半寸不足。刻字的人武功不弱。”原隨雲摸了摸三個大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