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隨雲笑了笑,雙手抬起雙掌相合,卻乍然分開,左掌托住右掌,拍向七八丈開外的一棵矗立如雲的樺樹,半晌後隻聽得一陣“哢哢”聲,那棵比碗口還要粗兩圈的大樹,從半腰折斷,緩緩地倒下。
不說這邊任我行一心想算計盯著他教主之位的東方不敗,且說東方不敗此時現在,倒是恨不得死了算了。除了他十一歲父母雙亡後過了段艱苦的日子,雖說少不了打鬥受傷,可餓肚子倒是很多年未曾有過了。
“教主,這幾日不見東方不敗,我令人去風雷堂探聽了,說是他刺探華山派的動靜去了。可據教中的探子來報,華山派本日也冇啥動靜啊。”向問天極其顧忌東方不敗,不但是因為他忠心與任我行,更是因為他的脾氣和東方不敗極其類似,都是極其桀驁不馴之人,天然看不得對方失勢了。
“那葵花寶典哪兒來的?將它給你之人,定是不懷美意。”原隨雲看著東方有些不解,“縱使真練成了絕世神功,但是一個男人揮刀自宮了,隻會讓人以為是怪物,絕對不會被當作妙手敬佩。你瞧著也不傻,莫非連這一點也看不出嗎?”
花逐月忍不住笑道:“我們是江湖中人呀。但是我們不消練奇特的武功便能夠不敗了。戀慕吧?我勸你呀,還是彆練那甚麼葵花寶典了,真想平生不敗,還不如拜我或者隨雲為師,老誠懇實學點端莊武功的好。”
他的乾糧被原隨雲和花逐月給兼併了,而他們倆烤的肉卻未曾分半塊給他。隻能看著這對男女在他麵前一口一口吃著東西。
任我行還真冇想起曲洋這個不大管事兒的長老來,他沉吟半晌倒是點頭道:“讓曲洋返來的倒是簡樸,可湘地那邊又誰盯著呢?衡山派,倒是比嵩山派、華山派看著紮眼些。”
“東方不敗的心機,我天然清楚的。不過他想要接過我這教主之位,可不是簡簡樸單地拉攏些部下,插些親信就能做到的。”任我行敢必定,東方不敗不是找個處所躲了起來去練《葵花寶典》了,就是真的去刺探華山派的動靜了。他的內心反倒是更情願是前者了。
自從白日裡頭被兩人砸暈到現在,他有三個時候未曾吃東西了,莫說他受傷了,就是冇受傷此時也餓得饑腸轆轆的。莫非這兩人想把本身餓死?可有何必拉本身進山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