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進了城後,逐月尋人一探聽了,竟傳聞丐幫出事了,甚麼分舵和長老兵變如此。目睹喬老伯伉儷倆擔憂兒子得緊,隻冇來得及將行李和騾馬等先放在堆棧裡頭,就帶著兩老的趕往城外的杏子林。
逐月問喬老伯、喬老婆婆道:“不管那人是不是因為喬幫主之故纔來殺你們的,一次未曾到手,說不定還會再來的。這一次是碰上了我,下一次如果隻你們倆老在家,隻怕就會讓他到手了。老伯和婆婆可有甚麼籌算?”
這夜,逐月睡得不錯,被褥子都是喬老婆婆新做的,估計才晾曬過的,有著陽光的味道。半夜時分,逐月感覺太熱了就醒了,她摸了下額頭公然是出汗了,起家下床點燈倒水,足足喝了大半杯子水才放下瓷碗。正要再回床上去睡時,俄然感覺有些奇特,院子裡的雞鴨聲、山林中的蟲鳴聲都冇有了,寂靜得過分度了。
逐月繫好衣帶悄悄地走出了房門,眼力頗好的她瞥見劈麵喬老伯伉儷倆的房間門口站在一個高大的黑衣蒙麪人。當即喝道:“甚麼人?”
“啪!”誰也冇看清逐月是如何出掌的,一巴掌就打斷了全冠清的話和兩顆牙齒。她不歡暢地拍了鼓掌,瞪著全冠清道:“我最討厭被人歪曲了,你再說我扯謊嚐嚐?我看你纔是十句裡九句都是瞎扯的吧,甚麼之前冇做過對不起丐幫之事,今後定會做?難不成你是神仙能預知將來?那你奉告我,我的未婚夫君甚麼時候尋到我呢?或是我說你現在冇殺人,今後定會殺人,也行了?”
好吧,人家老伉儷倆能養出一個丐幫幫主的兒子來,定然也不是傻子的。逐月笑了笑就去牽她的那頭小毛驢。然後和喬家老伉儷倆一道上了路。至於少林寺,已經被她拋在腦後了。
喬老伯喬老婆婆還要再勸,見逐月盤算了主張,這才又是慚愧又是感激地分開了。
逐月頓時捂著唇咯咯笑了起來,她像傻子一樣看了眼全冠清,與喬峰道:“喬幫主,我姓花,名逐月,杭州人士。本想去少林寺玩耍的,借宿在你家中時,剛好碰上一蒙麪人來暗害喬老伯伉儷倆,他們倆為了避開那人,這才決定南下來尋你的。現在人也送到啦,我也該走了。不過看在喬老伯和喬婆婆的份上,我就多一句嘴啦,丐幫的這些弟子好似都冇甚麼腦筋呢,不過卻如許是非不分,莫不是那蒙麪人是他們對你不滿纔派去的?”
目睹那全冠清還要再歪曲喬峰,喬老婆婆實在忍不住了,她下了牛車硬是擠到了人群前大聲嗬叱全冠清道:“我兒說冇做,那定是冇做的!你是我峰兒的部下,卻口口聲聲說他的不是,我看那甚麼馬副幫主定你是害的纔來讒諂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