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大臂!右腳踝!脖子!此次是腹部!
我身上的寒毛卻全數都立了起來,頭皮發麻,一個聲音在腦海中大呼:傷害!傷害!
之前我從未碰到這類能夠把身材變幻成霧氣,藉此避開統統進犯的招式,的確像是開了外掛一樣,打又打不著,或許我該光榮他們身材化成的煙霧色彩很深,和四周的白霧辨彆隔,不然他們便能夠完整融入白霧中出其不料地暗害,到當時就真的是防不堪防了。
“我說過吧,我要把你的眼睛拿去賣錢。”冷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讓我大抵肯定了他現在的位置。
本來我還想在他死前好好折磨他一番的,冇想到他反應這麼快,隻能先殺了他再說。留下空地讓仇敵反撲滅對不是我的風格,就算要為智誌大叔報仇,也能夠在仇敵身後。
之前的那些慘叫,兵器的撞擊都被兵器吞噬得一乾二淨,我靜下心來讓本身不去想隊友的環境,用心致誌盯著朝霧吾人,試圖找出這類血繼限界的馬腳。
我冇想到本身之前的光榮竟然在現在變成實際,這下我是真的看不見他在那裡了,如果說有白眼在說不定會好些,通過察看四周的查克拉活動說不定能找出他地點。但是寫輪眼再如何強,也冇這個技術,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大活人消逝在我麵前,身邊的白霧還是在絲絲縷縷的活動。朝霧吾人像是一滴水融入大海中,底子不見蹤跡。
他放動手,混亂厚重的劉海重新落下,方纔暴露一角的臉重新藏回陰暗中,但是我肯定在那片暗影中瞥見一雙狼一樣充滿殺氣的眼睛:“不過我該感謝你,恰是因為那次受傷,我才貫穿了我體內的朝霧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