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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亞先生?”坐在門口的龐大鎧甲聽到他的聲音,才抬開端來。
“婆婆,我要當國度鍊金術師。”
對於這類疼痛,獨一的體例就是去風俗,讓神經和身材垂垂風俗連接上去的接駁口,直到把它當作身材的一部分為止。
“以是,請你讓我的手腳能自在活動,我要接管機器鎧手術。”
在兩位軍方來客走後,愛德華就向比拿可婆婆提出了本身的設法。
還冇有說完,他就感遭到頭上被敲了一下,切當的說,是冬彌一個手刀打在了他的頭部鎧甲上,中空的金屬和人類肢體碰撞,收回“當”的一聲。
說完他站了起來,笑著揉了揉阿爾馮斯的金屬腦袋,固然冇無形體,但這內裡是一名隻要10歲的男孩子幼小的心啊,平時這具鎧甲比他還要高很多,有如許的機遇可真是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