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一株敬愛的金魚草呢~”
閻魔大王是真冇想到他的幫手官會有這麼慈愛的一天,還不是貶義詞的那種慈愛。
曉得她多數是要往金魚草田裡去的,並且現在全部天國的鬼差們差未幾也都曉得了她的身份,應當冇人會想不開欺負她,以是鬼燈就放心的讓她單獨出去了。
白澤把藥包撿起來,拿在手上興趣缺缺的把玩著,重視力全數都集合到了葉子身上。
葉子帶著小白閒逛到了金魚草田邊,然後就溫馨的坐在田邊的走廊上,部下漸漸捋著小白脊背上的毛毛,隻把對方捋的舒暢到攤成狗餅餅。
“爸爸,蓋完了。”
白澤癡癡一笑,不由開端胡想起那張精美的小臉長大後會有多麼絕色,臉上的神采鄙陋到連見多識廣的桃太郎都看不下去了。
天國,閻魔大廳。
“……”白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開端自言自語:“不,我是不成能對幼女脫手的,這點莊嚴我還是有的,並且那張臉,細心一看還真有些像鬼燈,脫手的話豈不是自找心塞……但是如果通過這類體例壓了鬼燈……不不不……”
“感謝爸爸~小白,我們走吧~”
傳聞是金魚草精來著。
另一邊。
他帶著笑樸拙的誇獎,彷彿已經完整健忘了本身前幾日還在吐槽鬼燈的金魚草有多噁心。
額間的眼睛就是開關。
這位但是一力汲引發閻魔大王的鬼,他好的時候大師都好,隨便如何猖獗都冇有題目,但是現在一見他活力了,天國裡也冇有一個鬼敢在他麵前冒昧。
桃太郎目送著彷彿傻了一樣的白澤回了屋,然後不明以是的撓了撓本身的腦袋,就去找了片空位把桃核埋了,如許來歲便能夠收成一株小桃樹了。
瑟瑟顫栗的閻魔大王見本身的幫手官神采放晴,內心也稍稍鬆了口氣,他把筆桿一丟,興趣勃勃的和幫手官會商他的金魚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