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皺起眉問道:“父皇,隻因銀屏說錯了一句話?您就鑒定她不守本分是不是有失公允呢?您離宮多日,女兒好不輕易盼著您返來,前來求見卻頻頻遭拒,銀屏她也是為我抱不平……”
李世民嗤笑了一聲,“昭陽你感覺甚麼叫兜售,你侍女冇有從中投機?說的像是一心為彆人好,她轉賣的時候還不是舉高了代價?”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你如果不平,就把宮規謄寫一遍,對比一下看看你和你的侍女犯了多少錯。或許另有彆人也犯了錯,可彆人掩蔽的好,冇有被髮明,你們連在朕麵前都如此猖獗,看來朕真是寵得你冇法無天了。”
李世民又說道:“承乾,承乾,你曉得這個名字是甚麼意義嗎?”
李承乾一愣,畢竟是被重點教誨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長孫無忌的詭計,再將疇昔的那些事換個角度去看,刹時就驚出了一身盜汗,父皇疇昔不計算不代表他甚麼也不曉得,如有一天觸怒了父皇,那結果不堪假想。
昭陽一貫視銀屏為姐妹,那裡看得下去,拉著她的胳膊就往起拽,“銀屏你起來!父皇,銀屏她不是用心衝犯您的,她都是為了昭陽啊,父皇……”
飯後,李世民隨便的問著這兩月京中的政務,李承乾一向謹慎謹慎的答覆,就怕哪一句說得不對引發李世民的顧忌不滿。
高德彎著腰快步走向門口,李世民又皺眉看著昭陽道:“好了!以往朕寵著你,你卻更加不曉得天高地厚了,你其他姐妹都是韋貴妃安排的婚事,你見哪個不是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就你多事!”
高德跟從李世民已久,察言觀色的本領最是短長,從這幾天李世民的各項叮嚀和態度看,已經猜想出昭陽得寵、太子受寵之勢,因而這晚膳的籌辦也多用了一份心,選了幾樣太子愛好的,兩父子倒是吃了個縱情。
李承乾垂著頭,恭恭敬敬的給李世民施禮,涓滴冇有見到父親的高興。
李世民對勁的點了點頭,笑著走到書案邊,提筆寫字,“承乾,你要記著,你是朕最看重的兒子,是大唐的太子,誰也代替不了你,朕從本日起便開端教你為君之道,你我父子無需猜忌,待你能擔起這江山之時,父皇訂婚手將傳國玉璽交予你。”
“不平?”李世民眯起眼看她,“哦?照你這麼說,那你的皇姐、皇妹、皇兄、皇弟豈不是都要不平?朕方纔回宮當然要措置積存的政務,高德攔住你就讓你不平了?你當這裡是你能夠混鬨的處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