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時候的事?”
薄葉明原總算是點頭同意了,見薄葉歌小小的雀躍了一下,深思半晌後,問道:“隻是……你甚麼時候跟赤司家的孩子熟諳到了這類程度?”
薄葉歌曉得本身這個弟弟靈巧又懂事,從小長多數特彆喜好聽她的話,她就像一個大姐頭子一樣,帶著他做了好多好多好玩的事,但是這個弟弟竟然冇有被她帶偏,長大後是這麼個暖和和順的脾氣。她跟汐留有知的對話始終不離汐留奈奈,是以也敏捷拉高了她在汐留有知心中的存眷度,到了分彆的時候,薄葉歌竟然勝利拿到了汐留有知的聯絡體例,還很客氣的道了彆。
“我曉得的。”麵對赤司征十郎投過來的略帶迷惑的目光,薄葉歌忍著眼睛裡的酸,微淺笑了一下,說道:“我認出來了的,我見過阿姨。”
那但是她親弟弟,從小打著屁股長大的,哪還需求找他要聯絡體例,他換了幾個聯絡體例她都能背下來。關頭這不是為了合適邏輯一點嘛,她現在又不是汐留奈奈了,哪能隨隨便便聯絡彆人,隻能客氣客氣假裝不熟諳要聯絡體例的模樣。
她一貫是個長於安於近況的人,既然她現在已經成為了薄葉歌,那就要作為薄葉歌好好活著。但是即便如此,她內心牽掛著馳念著的人,畢竟是冇法完整放開。既然冇法再以汐留奈奈的身份在你們身邊,一樣想要看著你們、保護著你們。
“後天?”
“因為赤司阿姨在這裡啊,如果赤司阿姨今後不住院了回家了,那我就會喜好往你家跑了!”汐留奈奈隻要七八歲,好不輕易留長的頭髮紮著雙馬尾,在說話的時候馬尾辮子也彷彿被她的笑容傳染了普通閒逛著。
赤司夫人還活著的時候,她也正跟赤司征十郎普通大的春秋,國小期間的女孩子身材發育要比男孩子快一點,是以當時候她還比赤司征十郎高那麼一點點。不過當時候她隻是純真地跟著父母去病院裡看望一下赤司夫人,傳聞赤司征十郎的學習內容安排得滿滿的,也就很少呈現在病院裡,她對赤司征十郎的印象也就冇有多少。
赤司夫人見了她,和順地笑著,“奈奈這孩子,如何這麼喜好往病院裡跑?”
看了一會兒,薄葉歌竟然感覺有些眼睛發酸。
“誒?姐姐常常提起我嗎?”汐留有知有些獵奇。
薄葉歌微淺笑著,“是啊,她說你現在在東京上學,還籌算讓你高中的時候也去立海大呢,不過你現在到京都來是有甚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