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點頭無法，“你倒反咬一口。我是出來找你，偶然間碰到了一名女人。”

花滿樓聽得出她的語氣中隻是純真的獎飾，並無其他，便也不感覺有甚麼不安閒的，語氣暖和地應了下來，“我倒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直白的獎飾，那便謝四娘了。”

“厲鬼躲鬼差還來不及呢，哪有那麼主動往地府送人頭的。”

花滿樓：“……”

聽完不感覺安撫，反而好不安啊。

辛四娘渾然不覺，持續說道：“至於你五哥，即便那惡鬼被除，一時半會也規複不過來。你在天墉城找阿誰會煉丹的長老，同他申明你五哥的環境，要他煉幾顆丹藥。羽士也就是煉丹能拿得脫手，固然更著名的都是他們煉假丹害死人。”

花滿樓心中有些驚奇，但旋即一想感覺此事並不難猜，便點頭道：“不知為何，唯有我安然無事。正巧陸小鳳從朋友那邊傳聞天墉城的事情，他就隨我一道來了。”

她見他高興，便一股腦送了他很多，可他卻全都不要，也再也未曾笑過了。

花滿樓微微訝然，“女人竟似親眼所見普通。”

辛四娘托著下巴，懶洋洋道：“她八成是看上你五哥了，想要把他的魂體引進盤子裡，與她相知相守吧。厥後呢？既然你來天墉城了，想必不但要這些吧。”

也不知那把劍現在放在了那裡。

提到女人，陸小鳳興趣勃勃地說道：“對了，我本日在山下看到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買了十隻燒雞才從老闆那邊探聽到那女人的名字，說是叫辛四娘。”

他彷彿極其痛苦，右手緊緊地攥住衣衿，聲音沙啞地對她喊道：“四娘……快走。”

惡鬼是人身後的執念所生，比起妖的幾次無常，他們的行動更輕易讓人猜出執念地點。

花滿樓：“……”

陸小鳳的聲音雖是從遠處傳來，但他的身影卻早就呈現在了花滿樓的身邊。

辛四娘正想接著說上幾句，但是心中卻莫名有些發慌，她曉得這感受的泉源，不由沉默起來。

她想了半晌，才模糊約約感覺有那麼一次。

“來之前，百花樓中枯死了幾株蘭草。”花滿樓低吟一聲，“但是與此事有關？”

辛四娘瞧著他與紫胤真人極其類似的麵孔，漫無邊沿地想著紫胤真人是否也曾笑過。

花滿樓輕點頭，“是妖是鬼我也辯白不清。隻是父親請來的羽士說那盤子上附著的是死了千年的厲鬼，想要將五哥引到地府。”

院中空留梅花的香氣，另有輕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