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魯薩利諾出來時,亞力士盤膝坐在地上,麵前放著一個硃紅漆盤,見到他倒也不驚奇隻是端起白瓷酒盞,淺含笑了笑,隨後一飲而儘。
二十七年前,千歲百歲滅亡時他在千裡以外,這麼多年想起就痛入骨髓,他乃至不肯意踏足赤土大陸,為的也是那片地盤是她葬身之處。
…………
“她?”半晌的怔忡過後,波魯薩利諾很快覺悟過來,還能有誰呢?能讓青雉庫讚承諾互換那種要命諜報,除了妮可.羅賓…還會有誰這麼大麵子。
那天早晨,波魯薩利諾又一次夢見疇前。
波魯薩利諾一時也冇想起庫讚找他究竟是為甚麼,因為他這同僚明天賦剛回到馬林弗德,上午他還聽聞戰國元帥怒意勃發的把青雉大將拍飛出去。
水兵的存在是海賊的製裁之鎖,而兵士心中的‘公理’,則是懸在將領們頭頂的達摩克裡斯之劍。
冇法接受如此龐大資訊量,腦海被燒紅針尖刺入一樣攪得將近落空認識,波魯薩利諾痛得整小我盜汗直冒,忍不住呻/吟一聲,閉上眼睛,冇法自控地顫栗。
她在他麵前消逝,他又一次援手不及。
…………
水兵本部初級將領,每一名都深知這一點,畢竟都不是蠢貨。
他們數十年同事,有些事曉得歸曉得卻也不會乾預。
青雉庫讚抬起眼睛,對上波魯薩利諾的視野,很久才澀澀的回道,“她問我阿誰八音盒上邊刻的是不是當代筆墨。”
尤利爾一世人其所作所為欺侮了全部水兵陣營,更欺侮他們最後對峙的公理。
水兵本部初級參謀亞力士,也是此次洗濯行動中涉案軍銜最高的將領,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當年軍校同期學員,到現在活著寥寥無幾的同窗,之一。
——題記
亞力士葬在馬林弗德,並未歸入水兵墓園,而是在一處偏僻位置,而跟著他滅亡,水兵本部洗濯行動終究灰塵落定。
波魯薩利諾搖了點頭,嘲笑一聲說道,“耶~隻是年紀大了禁不住欣喜罷了。”
初冬第一場雪落下那天,黃猿臨時卸掉大將身份,以波魯薩利諾的名義去送彆朋友。
馬林弗德水兵本部鮮少人曉得的地下監獄,亞力士關押在最深處那間牢房,作為涉案軍銜最高犯人,他獲得應有獎懲後,其彆人將按照罪過輕重訊斷押往監獄。
波魯薩利諾跟著放下酒瓶,啞聲問道,“耶~能有甚麼事叫你如許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