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質料不是耳環那種一眼就能瞥見的東西,喬晨手探進白蘭的上衣口袋掏了掏,竟然真的讓他摸出了一袋已經被吃掉一半的棉花糖。
最後,喬晨從白蘭身上搜刮到了三十多個棉花糖,恰好是需求的全數數量的三分之一。他停業諳練地用苦無把白蘭的頭髮剃了下來,可拿在手裡過了好久,體係都冇有收回。
用來吃的話,感受完整分歧適總裁的人設啊。
如果喬晨冇有幻聽的話,內裡竟然還異化了幾句“啊,冇有頭髮的白蘭大人也是那麼的帥氣。”如許的話語。
看到那些人勢在必得的神采,喬晨扯起嘴角,對他們笑了一下。
他將之前對於花組的招數再次使了出來,趁著時候停止的工夫,他“喝”地一下掄起了錘子,對著追來的人打起了地鼠。
一人多高的錘子讓他手臂開端發酸,他氣喘籲籲地敲完了統統的人頭,還冇來得及歇一會兒,下一波就又到了。
在最早的幾波以後,追逐的人逐步變成了之前喬晨見過的腳踩風火輪的人們,讓喬晨一下子吃力了很多。最後喬晨躲在一個角落裡,將錘子立在地上,靠在上麵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
喬晨完整不想再刷白蘭這麼多次,他想了想,持續掏他其他的口袋。果不其然,不但是上衣,就連褲子的口袋都被裝了一袋棉花糖,並且也是被吃掉了一大半。
“冇,冇穿內褲……”
他累得都快翻白眼,像一條死魚一樣癱在上麵,一動都不想動。
一邊放肆而又中二地說著,他一邊手腳敏捷地換了一套衣服,關上衣櫃開端了評分鑒定。
獵奇的成果就是被他掰碎的阿誰完整不被體係算在質料的範圍以內,喬晨憤怒地對著設想圖戳了好幾下,但卻還是冇法逼著體係將那些棉花糖的碎塊吃出來。
早曉得,他就不該該冒然找個來由混出來,而是應當等白蘭出門的時候,直接把他套麻袋纔對。
莫非他要裝九次有身嗎?
他本來想直接走掉,但白蘭吃剩下的棉花糖隻要十個,如果照如許來算的話,他起碼要再刷九次白蘭……
畢竟不管如何,在體力的限定下,暖暖體係最怕的還是車輪戰。
他取出來看了看袋子,判定這一袋應當是哈密瓜口味的,而之前從白蘭的上衣口袋摸出來的則是牛奶口味。
“我曉得你當時說的都是哄人的!竟然讓我去打胎,我真是看錯人了!”他看上去肝火沖沖地喊出了這句話,用力摔上門板,捂著臉衝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