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2月15日。德國。
以「穩定」、「不滅」的力量,將不竭流失的朝氣鎖住。
“甚麼事。”
花瓣繞著花蕊扭轉,一圈又一圈,緊合著掛鐘規律的滴答聲。
“喵嗚――”
“喵~”
棕發少女迷惑了半秒,又很快暴露篤定之色:“是啦是啦,我當然曉得白銀君的本名是優鬥。可我們大師都喜好叫優鬥白銀君嘛,一時順口,優鬥君千萬不要在乎哦。”
當優鬥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就見伊佐那社單手支顎,歪在矮桌上睡著了。
――另有人活著。
緩慢下落。
靠近極限的認識定格在這最後的兩句話上。
“說甚麼謝。下次優鬥君可要謹慎一些哦,彆再做那麼傷害的事了。”
翻開門,清理衛生的機器人來回打掃空中,口中唸唸有詞。
優鬥走在伊佐那社火線,跟著他七拐八繞,來到一個極其偏僻的房間。
手的仆人把手挪開,往他的臉部靠近了一些。
腦中彷彿閃過似曾瞭解的感受,伊佐那社冇有在乎,將優鬥推動衛生間:“快點洗漱一下,然後好好歇息吧,呼哈……好睏。”
“伊佐那……社?”
男孩實在認得青年。
不久,他的眼皮越來越重。
伊佐那社抱起追著尾巴跑的小奶貓,勾起食指撓了撓它的下巴:“方纔白銀君上屋頂曬玉輪……屋頂不安穩,就掉下來了。”
↓↓↓
優鬥掃了眼蜷成一團的小奶貓,冇有多言。
不知走了多久,在失血過量、休克昏倒之前,他終究在一處半米高的碎石旁停下。
易北河邊,被轟炸得臉孔全非的德累斯頓到處可見斷壁頹垣、屍山血海。
被他抱在膝蓋上的小貓也睡得正香。優鬥謹慎地抱起貓,將它安設在一隻暖和的軟墊上。又一手架著伊佐那社的胳膊,另一手從膝蓋下方穿過,把他抱到床上。
“時候不早了,社君和優鬥君快歸去歇息吧,我也該歸去了。”
“如何了?是不是還很疼?”
失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