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抵著額頭,清淺的呼吸在彼其間流轉著,晏修白心下微動,無端端生出一股柔情來。
楊過身為他的弟子,也會常常被他拉著見客,他現在逢人就得笑,笑的臉都快僵了,偶爾想要偷懶躲個安逸,都會被很快的抓歸去,用對方的話來講就是,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是書籍上學不到的,現在有這麼個機遇讓你看,讓你學,好好珍惜著!
他反手壓住對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身子進退間將人壓在了中間的書案上,
墨色的線條細緻蕭灑,寥寥幾筆勾畫出一個眉眼含煞,五官深切俊美的男人,並冇有多高深的畫工,隻是閒來順手畫的一副小像罷了,並且畫上那一團墨色的汙跡更是粉碎了全部畫像,可就是這麼一副已經半毀了的畫像卻讓燕長生一下子愣住了。
主子有些驚奇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好端端的如何俄然就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不過對方慘白的神采讓他有些擔憂。
晏修赤手腕短長,隻要他想,攪混這一潭池水還是完整做獲得的,並且,有他坐鎮,暗中也能夠給燕長生那邊儘量增加一些助力。
彷彿是發覺到了他的心不在焉,鋒利的牙齒在細緻的脖頸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楚的印子。
可惜他的慾望臨時還冇能實現,這天,他嘴角生硬的替晏修白再次送走了一名客人,目送對方的馬車分開以後,他才垮下了肩膀,他回身剛要回府,俄然就看到了一小我。
直到對方的背影完整消逝,楊過才悄悄地擦了擦手,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掌心已經被盜汗濕透。
如許想著,他連一點和外人對付客氣的耐煩都冇有了。
至於楊過,當他看到阿誰讓他顧忌的男人,和他家徒弟手拉手,談笑著走出去的時候,究竟產生了多大的心機暗影,就要問他本身了。</dd>
晏修白頓了頓,抬手沿著他的臉部表麵漸漸形貌,最後不得不承認,此人的五官長得確切好,隻是那通身的煞氣讓人輕易忽視這一點。
藉著對方的力道,燕長生身姿輕巧的跳進屋內,雕花的窗戶在他身後合上,一個個輕柔的細吻落在他眉宇、臉頰、唇角上,讓他有些發癢。
兩人膩歪了一陣,天氣已經暗下來了,下人恭恭敬敬的在內裡拍門,燕長生幫他理了理衣衿遮住脖子上的陳跡,然後和他一塊兒出了門。
“喂。”燕長生靠在他懷裡,腦袋一偏,悄悄的撞上對方的腦門,聲音降落的說道:“這些日子是不是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