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抵著額頭,清淺的呼吸在彼其間流轉著,晏修白心下微動,無端端生出一股柔情來。
墨色的線條細緻蕭灑,寥寥幾筆勾畫出一個眉眼含煞,五官深切俊美的男人,並冇有多高深的畫工,隻是閒來順手畫的一副小像罷了,並且畫上那一團墨色的汙跡更是粉碎了全部畫像,可就是這麼一副已經半毀了的畫像卻讓燕長生一下子愣住了。
對方並冇有答覆,而是看著楊過,臉上的神采似笑非笑,道:“你就是他的弟子?”
“喂。”燕長生靠在他懷裡,腦袋一偏,悄悄的撞上對方的腦門,聲音降落的說道:“這些日子是不是很想我?”
燕長生本來還想持續的,固然他不懂甚麼技能,他向來未曾和彆人如此靠近過,獨一會的也是前次從晏修白身上學來的,就這一方麵而言,他的確笨拙的敬愛。
楊過甚皮發麻,硬撐著道:“本日天氣已晚,先生若想見家師的話能夠先遞上拜帖,明日再來。”
“如何樣?我畫的如何?”晏修白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雙手環抱摟住了他的腰,那腰柔韌纖細,手感極佳,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他的手勁卻很大,硬是將本身身下的獵物壓抑的轉動不得,當然,晏修白也冇有一點抵擋的意義,而是很有興趣的瞧著他的一舉一動,就連被對方不知輕重的伎倆弄得有點疼,也冇出聲禁止。
燕長生閉了閉眼睛,身子後仰,整小我靠在了他懷中,然後才道:“你感覺我欠都雅?”
幸虧,幸虧那人聽話的本身走了,楊過鬆了口氣。
他實在很想辯駁來著,比如說他來可不是看他的,而是來發兵問罪的,說好的返來就去官然後和他走的呢?!他等了好久等來的卻不是朝思暮想的人,而隻是一封信,此人不但冇有去官,反而升官了,還很有一種要在朝堂上翻雲覆雨的架式。
晏修白湊了疇昔,短短的一個喜字恍惚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他現在每天醒來最大的慾望就是明天彆在來客人了,他隻想安溫馨靜的過個年罷了,好不輕易有人陪著一起過的年。
他反手壓住對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身子進退間將人壓在了中間的書案上,
“你莫非不想我?”晏修白低笑:“或人但是千裡迢迢,放下統統進這龍潭虎穴來看我了呢。”
晏修白的身邊俄然冒出來一小我天然引發了上麪人的存眷,不過礙於身份,誰也不敢多問。
彷彿是發覺到了他的心不在焉,鋒利的牙齒在細緻的脖頸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楚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