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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長生的耳朵動了動。
他回身,將刀盾重新放回了原地,手中空了,然後一隻比他大了一點的手伸了過來,拉住了他,暖和的熱度讓他的手也跟著暖了起來。
臨出門的時候,燕長生風俗性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刀盾,這讓晏修白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晏修白倒是冇想到他會如許說,微微一愣便笑道:“依你便是。”
燕長生曉得本身抵擋不了了,可他又不甘心,最後皺著眉要求他也必須穿紅的,不能他一小我像燈籠,對方也必須陪著他纔是。
兩小我的守夜是很無聊的,燕長生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談天工具,兩相沉默下晏修白感覺本身都快睡著了。
晏修白想了一下,挑選了一個曾經給很多師妹講過的故事,至於為甚麼是師妹,而冇有師弟,他表示每一個師妹都是潛力股,將來的美人胚子,熊孩子師弟甚麼的,還是有多闊彆多遠吧。
燕長生垂垂的沉浸在琴聲當中,他對樂律一竅不通,他不曉得對方彈得是甚麼曲子,也不曉得該如何描述琴聲的美好,但他的心卻因為如許的琴聲完整安靜下來。
燕長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燕長生的眉頭擰的將近夾死蒼蠅了,在對方的再三催促下,他好不輕易憋出一句:“疇前有座山......”
兩道琴音一個拔高,一個便降到了低處,一個湍急如激流,一個便悠遠如浮雲,一來一往竟共同的非常默契。
晏修白樂極生悲,嗆到了,他咳了幾聲,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說道:“咳咳,我冇事,你持續。”
......
俄然響起的笑聲讓好不輕易憋出來的一句話給卡住了,晏修白從速報歉:“抱愧抱愧,一時冇忍住,你持續!”
燕長生臉都紅了,他俄然有些手癢,可惜盾刀不在身邊。
“疇前有座山,山上住了一個老衲人,有一天老衲人出門,撿了一個小孩返來,他給他取名叫小和尚......”
“你等等!”對方彷彿躊躇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要聽故事,我要聽你操琴,就像那天早晨一樣。”
那人懷裡還抱著琴,微微一笑,溫文爾雅。
“本日不過是應楚香帥之邀出來了一趟罷了,冇想到竟遇一知音,是無花之幸。”他說著,瞧了一眼晏修白身邊放著的古琴,點頭歎道:“可惜了這琴,配不起晏大人的琴技。”
得,還帶點單的。晏修白倒也冇有反對,就去取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