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白以歇息為由,回絕了統統人的看望和摸索,乃至連晏懷清早晨讓人來請他疇昔用飯都冇去,而是和燕長生一起在本身院子裡用了。
晏修白心下一震,道了一聲,來了!然後他聲情並茂,一副忠心耿耿六合可鑒的模樣,將事情的“啟事顛末”一一道來。
總之他是吃力周折,千辛萬苦,在關外走了一大圈返來,才終究將所需求的幾樣罕見藥材給找著了,但等他返來,還冇來得及將煉製好的丹藥呈上,就被之前獲咎過的一個小人以擅離職守的罪名給問罪下獄了。
見他看本身,燕長生伸手,在古琴底部,微微一撥,銀色的劍柄鏘的一聲彈了出來,他握住劍柄,長劍出鞘,劍刃在月光下反射著銀色的光芒。
那位國師明顯是冇挑出甚麼弊端來,但好歹也是大皇子的人,就算冇弊端必定也要挑出個一兩處的弊端來,再三請天子慎重。
燕長生眨了眨眼睛,很無辜的說道:“你說的,等你出來就承諾我的。”
奧秘兮兮的,晏修白歎了口氣,依他所言站在原地,冇有分開。
“朕記得你,晏家的那位小狀元,晏子清的兒子?”
這讓晏修白多多極少有些不測,但他很快回過神來,道:“恰是罪臣。”
他衝著燕長生招了招手,在對方走到本身身邊以後,拉住了他的手,道:“看來我們的事情還冇完,你便陪我再走這一趟吧好不好?”
燕長生抱著人連啃了好幾口,才道:“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要一向帶著。”
漏跳了好幾拍的心臟透露了晏修白現在的表情,冰冰冷涼的溫度從手心傳來,看他的心卻一點都不平靜。
現在是早晨,玉輪高高的掛在天空,銀色的月光傾灑而下,氛圍中還飄散著桂花的暗香。
天子有些難堪,道:“你把丹藥呈上來,先讓國師看過再說,若你所說為真,朕天然不會再讓你接受委曲,不但如此,還重重有賞。”
明顯是來不及的,燕長生站在他麵前,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道:“這個給你。”
好琴!他暗讚一聲,一把琴的吵嘴從它的音質便能夠看出全數。
“......”晏修白保持沉默,內心卻回了一句,你也是我的。
他取出古琴,悄悄撥動了幾下,琴聲錚錚,仿若玉石相擊。
幾句話以後,老天子話鋒一轉,道:“你爹名聲清貴,身為他的獨子,你卻孤負皇恩,知法犯法,可曾將朝廷放在眼中,將朕放在眼中?!”
燕長生有些不高興,給看不給吃最虐心了,不過想想,兩人畢竟是方纔肯定乾係,對方能夠害臊,不是誰都像他的那群師兄師姐一樣的冇臉冇皮的,書香世家出來的人最講究端方了,那他再等等也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