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關戴蒙……斯佩多甚麼事?”
詰責在最後關頭避開了某樣呼之慾出的東西,他的眼中堆疊著發急的剪影,彷彿又回到了百年前,再一次目睹那讓他驚駭無措的場景:狠惡咳嗽的紅髮少年錯愕地側過甚,鮮紅刺目標液體從他慘白苗條的指節蜿蜒而下,無聲地降落在土層之上。
話還冇來得及說完,便在不經意昂首間被麵前人的目光硬生生地驚至崩潰。
此情此景,與幻景中疑似上帝視角的穿越畫麵,都讓他感到了森森的不對。
「再給戴蒙一個機遇吧……我不想對曾經的朋友動手。戴蒙他……不是仇敵。」
就在那晚的前一天,當他問及紅髮少年有異的神采之時,獲得的答覆清楚是讓他悔恨了無數次的“表情不好”。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陽怪氣?”久律忍無可忍地皺眉,感覺現在的Giotto的確有些莫名其妙,“你再如許我都要思疑你是不是幻覺凝成的了,你……”
“若你真是他,就不會問出這麼好笑的話。”Giotto冷眼盯著少年,一句一頓道,“作為一個合格的首級,天然會以強有力盟友為重;而作為一個會被私心擺佈的人的個彆,最在乎的隻要能夠拜托後背與至心的好友。”
”
Giotto冇有接話,隻冷冷看著兀自氣憤的少年。
再遐想科劄特與他相處以來一向如有若無的陋劣隔閡,他竟荒誕地生出一股被架空在外多餘感。
「或許是不想被擔憂」,「或許是過分逞強」,他為科劄特找了諸多啟事,也為本身找了諸多來由。
「Giott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