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如何另有臉說!當初莫非不是你打賭贏了硬要我剪成這個髮型的嗎?”戴蒙・斯佩多頓時黑氣森森,身後披髮著濃厚的怨念,“害我還被那群唯恐天下穩定的傢夥叫成冬菇……”
對於他們的仆人而言,越是平板無波的反問,越代表著怒到極致。
照目前的環境來看,就算兩人能一向保持本身不再受分外的傷,隻要他們還是在狠惡地戰役,不出半小時,光是血液的流出就夠讓他們變成人乾。
“話說……老邁,我們這一大幫人是不是被疏忽了?”薩拉家屬的主攻隊隊長一臉抽搐地望向自家BOSS,後者一樣一臉抽搐。
久律與斯佩多對視半晌,率先移開視野:“……並且,就算要死,也不要挑這個時候,先去把你那顆礙眼的髮型給剪了先。”
“是,BOSS!”
歸正,為了阿誰該死的因果契機他已經讓步了很多次,這一次他如何也要隨心所欲一回,不然豈不過分窩囊?
久律與斯佩多渾身鮮紅,既有本身的血,也有仇敵的,究竟上,兩人傷口並不算多,且多是皮外傷,傷勢並不嚴峻。
各處狼狽,滿目瘡痍。
他筆挺地站著,閒適安穩的模樣,一點也冇有剛纔用幾個大把戲滅了敵方百人時的煞氣。
“是嗎,健忘了。”
保持著陰沉的神采,久律掃了眼空無一人的房間,看向侍立一旁的幾人,目光極冷。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更新時候:後天的20點16分-
“這但是你說的。”
望著遠處薩蘭家屬主城方向上空的嫋嫋灰煙與火光,久律在高大的棕櫚樹旁站定,將西蒙指環戴上食指。
一時候,風聲渺渺,須彌無聲。
“算了,你們都下去。我大抵曉得他去了哪兒。”久律眯了眯眼,不再去看跪在地上的幾人,抓起定製的軍人刀與西蒙指環,便要從他們身邊繞過。
“BOSS,要不要告訴Giotto大人?”單膝跪地的幾人中,為首的一員俄然出聲,“您……不需求帶些人手去嗎?”
“第二天提上大刀去把仇敵砍光”,本是久律為了和緩藹氛的戲談,卻冇想到某個偏執起來不要命的笨伯,竟然真的去提刀砍仇敵了。
“抱愧,今晚的你讓我很想揍得連你本身都認不出來。”
但。這才僅僅過了三分鐘,統統還隻是開端罷了。
車輪戰外加不間斷地放血,就算來的是絕世妙手也會死得很快。
他惡狠狠地瞪著一臉淡定的久律,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撲上去咬這個總跟他唱反調的混蛋一口:“你來這裡做甚麼!我是……本就不籌算歸去了的,你呢?你覺得本身能夠滿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