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眼睛瞪得大大的,在反應過來後,口腔中已經滿盈著那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唇被咬破了,隨即那唇越吻越下,瘋在地在他的脖子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不知是用心,還是真的冇重視到身下那生硬的身材,伊路米把靠在唇邊的耳朵/含/進嘴裡,悄悄吸/吮著,而本來放在臉頰上的手也遲緩地向下挪動,隔著那略為薄弱的浴衣,悄悄在那健壯的胸膛上撫摩著,然後拉開了那衣衿,把手伸了出來。
他說的是實話,因為他真的要淮備吐了,隻是冇來得及,嘴巴驀地被捂住了,同時,腦袋傳來了微微的刺痛,過了幾秒,那股噁心感竟然消逝了,而那隻捂著的嘴巴的手也終究挪開了。
“舒暢嗎?”伊路米聲音降落而引誘的在耳畔響起,伴隨著滾燙的氣味以及濕/漉/漉的觸感,耳朵再次被含/進嘴角,卑劣地用心收回舐/弄的聲音。
路飛腰一用力,一個反身,把坐在他身上的伊路米反壓在床上,雙手揪著他的衣服,氣憤地盯著那張安靜的臉龐,幾近是吼怒隧道︰“你這傢夥!”
能夠吧?
路飛緊抿了抿嘴,用著聽不出喜怒的語氣道︰“你做了些甚麼?”
“唔…”一股莫名的陌生快/意從那裡伸展著滿身,呼吸也冇法禁止地變得越來越短促起來。
用著本身強大的便宜力,把身下的反應平複過來後,伊路米安靜地把路飛那將近完整敞開的浴衣給拉好,答覆到像一開端前的模樣,如果冇有氛圍中那淡淡的含混味道,還真的像甚麼事也冇產生一樣。
伊路米冇有迴應,隻是把手放到路飛的腰身上,一個用力,像扛沙包一樣,把路飛扛在肩膀上,接著快速地往臨時住處的方向奔去。
他加快撫/慰的速率,聽著那越加短促的喘氣聲,驀地停了下來,用心在臨發作的前夕,用著不重不輕的力度掐著,並在耳畔旁用著不容抵擋的倔強語氣說︰“說你留下來。”
這類抵擋看在伊路米眼裡,並冇有起了禁止的感化,反而引發了他更加佔/有/欲以及霸道性的侵犯,減輕口中肆/虐的力度,漸漸,兩人的氣味都混亂起來,呼吸聲也愈漸粗/重。
以是…他又被大哥銬住了?
咦,他能夠動了?
“大…”哥字還冇說完,兩頰驀地被掐住了,那隻苗條的手緊緊地掐住了他兩頰的肉。
“為甚麼?”路飛幾近是用儘渾身的力量才勝利從嘴裡憋出這句話,他不曉得該如何描述他現在的表情,他隻曉得心裡有點微微的刺痛,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