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事都敲定以後,簫劍與五阿哥又見了一次麵;還是當初阿誰他們滾過床單的兩間式客房,還是是穆玖在外間守著、二人在裡間扳談。
穆玖冷靜地表示憐憫;一不謹慎被仇敵之子給上了,這的確不是甚麼喜聞樂見之事。“實在我本日是來‘請’你的。五阿哥想見你,卻說怕你不諒解他;你們二人之間產生過火麼吵嘴嗎?”
體係評價道:“正解。”穆玖小聲地笑:“那當然,我可聰明著呢。”
簫劍瞪他一眼,猛地抬碗喝酒,而後被狠狠地嗆到。穆玖見對方連連咳嗽,便體貼腸把簫劍麵前的酒罈移開:“我是不曉得你們之間有甚麼奧妙,但喝酒處理不了任何事情;就彷彿你‘反’了也不能洗清你爹的委曲,反而會為你方家的罪再添上一筆。你好好想想罷。話說,你到底和反麵我走?”
簫劍冷靜地聽著;如果疇前,隻消“亂黨”二字便能讓他肝火橫生。可現在五阿哥給他翻開了一扇能讓方家委曲得雪的門,他冇來由不走,就算需求支出一些代價。“你對我倒是不錯。”
“如何了?”
簫劍現在非常愁悶,非常氣憤。他冇想到本身僅僅是在喝酒談天這麼短的時候內就對仇敵之子產生了少量好感,更冇想到因為酒後亂性他就被對方給睡了。
“他要見我做甚麼?他都已經……”簫劍有點衝動,但明智尚存、並未將那日他和五阿哥滾床單的事說出來:“他到底想如何?”穆玖攤手做無辜狀:“誰曉得呢,我對五阿哥來講畢竟是主子,他不肯說與我聽,我又怎能就此事扣問他?”
“可我會糾結在此事上。”五阿哥又靠近了些,當真道:“我冇法不在乎。”
現在再脫手,彷彿不太合適;那麼,就先饒過這狗天子的兒子好了。如許想著,簫劍破窗而出、運著輕功緩慢拜彆,姿勢蕭灑得不像剛被人爆過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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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凝神諦視麵前之人。固然他現在已經離“腦殘叉燒”差了十萬八千裡遠,可麵對這個讓他有好感又非常慚愧的男人,他骨子裡的瓊瑤情結還是復甦了。“簫劍,我能不能……”
那以後不過月餘,乾隆便徹查方家一案併爲之昭雪。而簫劍――現在或許該叫他方嚴――則被編入了漢八旗,彷彿是要以將軍為人生終縱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