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哦。”
……但是還不能說甚麼。
“……嗯。”然後花衣支吾著,勉為其難地應了一聲。
“就有這麼害臊麼――”他用手背去試了試她臉頰的溫度,用心拖長了聲音說,“明顯昨晚叫我‘阿治’,說‘還想要’……”
他睫毛微顫,睡眼昏黃,花衣在他睫毛顫抖的時候,就抬起他的手臂想要起來了,卻被他伸手一撈,攬回了懷裡。
“太宰……啊……”
――騙鬼呢?
“阿治……阿治……”
“……不,”她嚴峻地嚥了嚥唾沫,撇開視野後,睫毛微顫,聲音也是抖的,“我、我驚駭。”
她無認識地呢喃出聲,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映托著室內燈光的眸光微醺而悵惘。
“那麼,”太宰治卻渾然不覺似的,抬起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淺笑著說,“要記得早點返來喲,花衣。”
“公然,花衣的聲音很好聽呢,”再度壓抑著她的手,他壞心眼地玩弄著,“特彆是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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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時候,略微地借用一下你女朋友的時候能夠吧?”與謝野朝一旁的太宰治開朗一笑,擺了擺手往隔壁的醫療室走去,“一會兒就還你。”
敏感的身材在他柔嫩的吻中變得滾燙而虛軟,嫣紅的舌輕舔過側頸時,被引發顫栗的少女唇齒間偶然間溢位了細碎而舒暢的呻/吟,脫口而出地頃刻,從脖頸到臉頰都變得通紅的少女從速捂住了嘴巴,不讓害臊的聲音越來越大,卻被看破了的太宰抓住了手腕壓抑在了被褥上,卑劣地在她標緻的鎖骨處吮吸親吻著,纖細的刺痛異化著快感讓她的大腦也變得稀裡胡塗了起來,染上了情/欲的眼眸裡悵惘一片。
“太宰先生,我感覺你明天呈現在我麵前的時候特彆多。”在太宰治將一份任務的文書交給她時,花衣還是冇忍住開了口。
因為他來找她,都是事情流程裡普通的內容。
翌日,淩晨的陽光顛末端窗簾的諱飾,落到室內時已經非常淡薄了,腰間微沉,少女展開眼睛時,映入視野的,是青年毫無瑕疵的精美五官,在些許陽光中的纖長而烏黑的睫毛,在她麵前清楚到能夠數數,他的手臂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花衣本來是想謹慎翼翼地抬起他的手臂,然後溜出去的,但是她俄然竄改了重視,在太宰醒來之前,靠近他,悄悄地吻了下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