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明顯曉得他為情所苦，卻說出如許的話來，實在……

“師姐！”秦顧惱羞成怒地小吼道。

她在上，他鄙人，一同往更深處墜去，幸虧湖並不深，在他還能忍耐的時候到了底。

他猛地偏過了頭。

秦顧側了側臉，躲開了她的視野，冷酷道：“那就費事師姐了。”

不能啊……

“你跟她的過往不就像是一場鏡花水月嗎？師弟，為甚麼不健忘呢？”

他雙手不受節製地抬起，遲緩地撫上了她豔若桃李的麵龐。

蘇輕柔柔一笑，仰著頭，用她溫熱的手指細細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蘇柔暴露勝利者的笑容，“為我動心的你還能說是喜好她嗎？”

他想要甩開她的手，袖子卻硬是被她緊緊揪住不罷休，隻能無可何如地歎了口氣。

“不要皺眉嘛，好運都會跑光的。”

藐小的氣泡從兩人唇間溢位，他抬頭躺在堅固的湖底，抬眼向上望去，透過兩人飄舞的青絲，他看到小小的氣泡跟著墜入的花瓣一同向上漂泊著，垂垂靠近湖麵，被陽光鍍上了金色。

“師姐。”

“師弟是想多了吧？”蘇柔的手指順著耳垂滑下，路過臉頰、脖頸，“我隻是想安撫安撫師弟罷了。”

哎？

他一臉黑線地扭過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