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麵前充滿著白花花光斑的時候，她用積累的力量狠狠地一蹬湖底，擺著雙腳帶著他向湖上而去。

她看到他手微微一抖，而後更深地低下頭來。

“在看師弟呀。”她坦直道。

秦顧背脊一僵，低聲帶著些氣憤道：“師姐是在拿我開打趣嗎？”

冰冷的湖水順著衣領、袖口灌入，滲入了薄弱的衣衫，緊緊貼著皮膚，就彷彿是第二層肌膚。

他眸光下視，隻能瞥見她像飄落無數落花的眼湖，以及她臉上非常當真的神情，就彷彿被諦視的人是她深愛的、放在心上的戀人……看得民氣弦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固然說是兩人同業，蘇柔卻堪堪掉隊他半步。

兩人在水中相依著，髮絲纏繞著，肢體膠葛著。

她粉唇微抿，手指拂去他臉上的花瓣，當真道：“妖女有這類利誘民氣的術法也不敷為奇。”

那慵懶拉長的尾音，鼓勵著他體內的鮮血，身材也熱了起來。

“這有甚麼難為情的？掌門都讓我要好好開解開解學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