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甚麼喂呀,你就不能好好的叫我的名字嗎?”
“您來了。”
酒吞孺子瞥了茨木孺子一眼,冷著臉斥道:“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大天狗扭過身子,將團扇抵鄙人巴處,淩厲的眉眼藏著淡淡的和順,他矜持道:“你看甚麼啊,想必是被老夫的崇高震驚到了吧。”
哼,花心濫情的女人!
明顯內心體貼的要命,嘴上非得說出這麼不討喜的話。
“好友――”
“哎,吾友,等等……”茨木追在他的屁股前麵,又忍不住轉頭看了秋奈一眼――
秋奈抬頭盯著他的頭頂看。
她的眼睛軟的像是春雨,手指輕的像是春柳,聲音更是嬌若春鶯。
他想要拉住他問個清楚,但是她已經從被他砸出來的洞口鑽了出去,對他回眸一笑。
他剛想說甚麼,一件豔紅的打褂伴跟著熟諳的香氣披到了他的身上。
秋奈拉扯住了他的袖口,他仍舊不肯看她,哼了一聲道:“你還想要乾甚麼?如何?又看上了這隻狗崽子,要我饒了他?”
他們兩人之間氛圍難堪,大天狗也不好受,不管從秋奈的反應還是從這兩個妖怪的神情來看,秋奈與他們的牽涉都深的不可,莫名的,他又想到了那些真真假假的傳言。
俄然,他的好友酒吞孺子抬起腳照著他的屁股踢去,將毫無警戒的他“咚”的一聲踹到了牆角去。
這裡妖氣直沖天涯,又如何不會有陰陽師重視到呢?
“你謹慎些,彆……彆受傷了。”
她的話語反倒是提示了他,他在這家店裡破鈔的時候太多了,那是因為她彷彿天生有一種才氣,老是能夠在他最難捱的時候找到他,伴隨在他的身邊,縱使隻隔著簾子說上幾句話,她也永久那樣體貼入微,這類彷彿□□的和順即便是他也會沉迷。
風刃襲來,酒吞一個扭身,又投入了戰局中。
這話讓他的臉更紅了,血管裡活動的不是血,是甘美的讓他熏熏然醉倒的美酒。
她低下了頭,小指勾了勾他的掌心,“隨你如何說,我隻是想多體貼你,畢竟……我……”
“嗯……”秋奈收回黏膩的尾音,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當然會了,因為一向以來都是您陪在我的身邊啊,無數孤單蒼茫的日子,都是因為有您在啊……”
她聲音暖和,像是在問候好久不見的朋友。
大天狗將手中的團扇慢悠悠地轉了一圈,遮在唇前,朝他放肆地揚了一下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