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有愛心的仆人,你說是吧,藥研、狗狗。”
“那可不可,我現在但是有主的刀了。”
對於巡查兵的走動線路,藥研現在閉著眼睛都能夠躲開,他歎了口氣,跳上了樹,窺伺了一下對方的人數。
狛枝拍了下壓切的肩膀,直接把他定了身,打刀看著藥研另有那位不著名的審神者跳太高牆,行動諳練,連最高難度下的仇敵都冇能發明他們的身影。
狛枝將偷襲的敵短刀踢飛,提示了藥研一句。
多疑、敏感、翻臉不認人……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短刀,並且伸手比劃了長度,彷彿從對方那空無一物的脖頸上看到了項圈和鐵鏈:“非常的動聽動聽。”
誰讓“壓切長穀部”就是那樣婆媽的脾氣呢?
作為他的付喪神,藥研和壓切天然是跟在了狛枝的身後不敢亂動,短刀在心中禱告這場酷刑能夠快些結束,玩家們的眼神構成了針氈的結果,讓他的手指都有些節製不住的開端微微顫栗。
“非常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