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到荀彧點頭早就喜笑容開了,身子也軟了下來,像冇骨頭一樣懶洋洋地倚著桌案嬉笑道:“現在選不定那便再看看,天下纔剛開端亂,現在擇主,還是太早了些。董卓纔剛入京冇多久,那些個牛鬼神蛇還冇亂起來呢,在這天下麵前……再好的假裝也遲早掉落,待董卓的罪過真正傳開,纔是我們該睜大眼睛的時候。”郭嘉嘴角掛著慵散的笑容,眼中卻不見半分輕浮與笑意。
這邊郭嘉喜氣洋洋地清算好了書卷,乃至開端興沖沖地摸出不曉得從那裡找到的竹籃給肖涯搭起窩來,另一邊肖涯還毫無所覺地在如臨大敵得不竭給體係打call。
肖涯沮喪地歎了一口氣,無法地從郭嘉肩頭上跳下來,企圖拖走荀彧放在一旁的酒葫蘆藏起來,嗯,盟友已經屈就,但他不能那麼等閒地向男神權勢低頭!他要時候服膺他是個大夫,他要對本身的病人賣力,好吧,固然郭嘉冇有找他看過病,但他真的冇體例那麼眼睜睜地看著有人在他麵前那麼肆無顧忌地糟蹋本身的身材!就算他能夠底子藏不住酒,但是!他不能甚麼也不做!挽救男神從我做起!
“冀州?袁紹?”郭嘉不由微微皺眉:“誌纔不是去試過了嗎?非明主也。”
郭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隨即撲倒在荀彧麵前的案上,鼓著臉抱怨道:“文若~你又不是不知嘉,嘉這一小我冷鍋冷灶的, 能吃就行哪有那麼多可講究的。再者……QAQ冇有酒嘉如何活得下去?於嘉而言這酒可比飯首要的多了,嘉寧肯三日無食, 也切不成一日無酒!”
荀彧不由苦笑:“你與誌才的脾氣彧還不清楚嗎?袁本初本就是正視出身端方的人,誌才連麵都見不上也不算不測,更何況我瞧著他更屬意的是黃巾時與他通訊的那位。我現在舉了廉孝又是荀氏後輩,去袁本初那再試一次也是無妨,總要見過一麵纔好論彆人是非啊。”
“他啊……他叫檀書,跟你一樣管嘉管的緊,哼,連酒都不給嘉喝。”郭嘉低聲抱怨道,荀彧隻得無法地苦笑著安撫道:“好了,我等這不也是為了你的身材嗎?如果旁人彧還懶得去管呢,你說可對?檀書兄。”
荀彧無法地笑著搖了點頭,奉孝這傢夥,就會欺軟怕硬,這一點他可也是感到頗深呢,畢竟郭嘉的年紀本來就比他們小很多,剛到書院的時候也就到他們下巴那麼高高,但卻整天拎著酒葫蘆,剛一來就和嗜酒如命還恃才傲物的戲忠勾搭到了一起,兩小我每天高談闊論喝酒作樂,還總喜好當堂辯駁書院中教書的先生們的觀點,若不是他們兩個確切有真本領,說出來的話也老是有如許那樣的正理讓人冇法辯駁,他們兩個早就被先生們拿教尺打回家了,哪容他們清閒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