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聲厲喝彷彿天涯炸響的驚雷,但在高晴耳中卻好像拂曉乍破的天光,是生的救贖。刺目標紅芒閃過,身上一重高晴定睛一看一支利箭穿透了阿誰撕扯著她的衣服的鮮卑馬隊的頭顱,頓時便讓他死的不能再死了,高晴頓時大喜,一腳蹬開了那人的死屍連滾帶爬地向著那道厲喝傳來的方向奔去。
“嘖,無趣。”呂布撇了撇嘴,發覺對方已經曉得了他的身份當即也冇了逗弄對方的興趣,戟舞如飛,呼吸之間便將那敵將斬於馬下。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那鮮卑大將的頭顱後呂布仍不滿足的對著肖涯抱怨道:“你跑出來那麼早做甚麼?那麼早被曉得身份他們都冇鬥誌了,打起來半點興趣都冇了。”
他們快到了,但……快到了的這點時候充足了!肖涯嘴角無認識地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嘲笑,不待那群正圍著偷襲他們的婦人高低其手的鮮卑馬隊回過神來,肖涯一個突便踩了上去。性命?噁心?負罪感?嗬,殺完再說!這群牲口――該死!肖涯眼角掃過一旁地上滾落的總角孩童死不瞑目標頭顱,肖涯動手更加狠辣,連孩子都不放過,這般殘暴的人與野獸何異?越是看清村中的慘狀肖涯殺起鮮卑來的手腕就更加狠辣,心中的負罪感與噁心感就越少,因為熊熊的肝火早已將他的仁慈燃燒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