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還會羞怯嗎】
【本來就是來攻略阿誰的好吧,要不是貓先生走錯了劇院這統統都不會產生啊喂】
――的確就像是十八禁遊戲中纔會產生的場景。
白石若葉神采慘白的仰開端望著他。
“小若葉的存在就是一種犯規嘛。”男人涓滴不曉得忍耐本身的欲/望,他毫不躊躇地扣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略尖的犬牙在對方脆弱而不設防的白淨脖頸上留下來或輕或淺的幾道血痕。
覆著一層薄繭的指腹和順的在她臉頰上遊走,勾畫出少女臉部姣好的表麵,最後逗留在了少數帶著一些赤色的唇瓣,含混不明地摩挲了兩下,才停動手來。
就算是曉得麵前此人是甚麼樣的存在,在之前的遊戲循環中,也被他捅腎了不曉得多少次――看著對方歪著頭、銀髮軟軟翹起的問她:“小若葉~要來顆棉花糖嗎?”
畢竟,她攻略的《家庭o師》又不是麵對玩家的縮減版範例。
【親還在想著綠帽支線嗎】
“哎呀哎呀,是不是嚇到小若葉了?”
柏白仍然感受心口有一股熱流遲緩的流淌著。
“不要再自我折磨的想這些有的冇有的事情了呢,小若葉。”
白蘭伸手將她耳邊的碎髮捋至耳後,如同紫羅蘭普通濃烈素淨的瞳孔裡溢滿了和順的情感。他諦視著她,就像是諦視著甚麼人間難尋的珍寶一樣。
“……並冇有。”
少女毫無焦距的瞳孔漸漸轉向了他的位置,“我對您的代價是甚麼呢?顛末體係闡發來看,涓滴冇有戰役才氣的我,對白蘭大人的打算並冇有必然幫忙。”
撒嬌普通的言語看似老練,倒是毫不客氣的發號施令。
跟著一陣扯破般斷斷續續的頭疼,柏白搭勁展開了眼睛,她諦視著麵前熟諳而又陌生的統統,眸子裡忍不住閃過一道記念而感慨的情感。
柏白的視野垂垂轉向了手腕上,過於柔弱的手腕好似一折就斷,充滿著一種精美瓷器般的脆弱感。但是讓人不由得感到血脈賁張的是,跪坐在落地窗前,眼神浮泛、毫無焦距的少女,她那柔弱苗條的脖頸上套著一個玄色的金屬項圈。
但是不可呢……
的確就像是在說“你是我的東西,不準跑掉了哦”如許的話。
軟綿綿的腔調的確甜的人牙疼,男人老是帶著一股粘膩味道的嗓音讓柏白忍不住皺了皺眉。她仰開端來,卻因為身高的原因,隻看清了對方眼角下妖治過分的倒皇冠。
逐步的,男人幾近將整小我都要貼上來了,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她乃至能感遭到男人看似薄弱的身材上柔韌有力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