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收斂一點麼?”巷口男人走了出去,踢了踢躺在地上早就冇有氣味的屍身,“奉告你多少次,給我低調一點,我不就晚來了一會麼……”
就在白髮男人要走到麵前之際,阿離身邊的男人冷不丁的就狠狠推了他一下,本就站不穩的阿離全部身子向前傾倒,直直的往那帶血的刀尖上撞去……
會被一起殺掉的……
“鐺――”
“誒?”被叫做宗次郎的男人收回了可惜的歎聲,“我還冇有縱情呢。”
“嗯?”宗次郎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我還覺得土方先生的忍耐力很好呢,畢竟到現在還好好保持著“人”的形狀。”
“啊啊啊啊――”
“我……我是逃出來的……”阿離不敢和土方對視,小聲的答覆道。
“哦哆――好險。”男人單手摟著阿離,低眸看了她一眼,一聲感慨,“本來是你啊。”
可就算宗次郎這麼說著,在阿離聽來,這並非是一句打趣話。畢竟他方纔已經捏緊了太刀,要不是土方出聲禁止,他怕是已經一刀揮下來了……
“是這條街的遊女,名字的話……”宗次郎思考了一下,聳了聳肩,低頭看向了阿離,“你叫甚麼名字來著?”
“呀啊!”
這是阿離現在獨一能想到的事情。
“一小我!”聽出土方的曲解,阿離倉猝回道,但聲音很快又輕若蚊吟,“本身逃出來的……”
“如何不說話了?”
麵前的這個白髮男人便是之前被阿離當作沖田總司的人,可不等阿離給出任何迴應,把她推來的男人已經高舉起手中的利刃,朝著他們劈砍了過來。
“最後還是要我來措置麼?”土方歎了一口氣望向了阿離,換上了一副嚴厲的麵孔,“你為甚麼會呈現在這裡?這個時候遊女是製止外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