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位長官,”安原時羽見到那兩個兵士朝本身走來時,俄然又說道,“比起歇息,我可否去覲見貴國的國王陛下呢?”
好歹是一個國度的王宮,總有一些處所是不能隨便讓外人出來的――審神者可不想本身冇死在窮凶極惡的仇敵手裡,反倒因為冒犯了這些好笑的忌諱而被一群貓咪給判刑。
就在安原進退兩難之際,她俄然重視到本身左手邊的那具盔甲前麵, 冒出了一對毛茸茸的灰藍色耳朵。待看清楚貓耳朵的大小後, 審神者才略微放下心。
銀河此次躲得很好,耳朵也冇有再暴露來了,隻是不消半晌,一隊穿戴紅色禮服的王宮衛隊就整整齊齊地喊著標語跑了過來。帶頭的貓咪是個穿戴藍色禮服的軍官,腰佩一柄批示劍,見到安原時羽獨安閒那邊裝模作樣的賞識牆壁畫作後,不由得停了下來。
但是麵前一隊膀大腰圓的王宮衛隊都緊盯著她的反應,情勢比人強,安原當然也不會硬撐。
嚇死她了,還覺得是三日月追過來了呢。
“我是……”安原時羽本來話到嘴邊,卻又感覺不當,便靈機一動的換了個代號,“川。”
更何況,老國王本身也是一隻豪氣風雅的貓咪,會是那種因為戔戔瓶子被打碎,就要策動一隊王宮衛隊去尋覓孫子的人嗎?
仇殺?誰會去跟一隻還未長大、隻會賣萌、冇有實權的小奶貓結仇呢?如果真有,大抵是變態吧那傢夥。
如果銀河真的是從小接管傑出教誨所長大,那麼關於“知錯就改”和“勇於麵對”的品德教誨,應當也是不會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