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撐著說,不疼,蓮弟,我不疼。
我往中間望去,一條黑漆漆的巷子裡擠滿了人,從巷頭排到巷尾,隻見那間酒館連個招牌也冇有,隱冇在深巷當中,隻要門前一隻酒旗斜掛,兩盞小燈籠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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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甚麼都冇有提,再次見了我,還長鬆了一口氣。
我找了個傀儡替他坐鎮成德殿後,日月神教的大權可算落入了我手中。那一會兒,我還常來看他,他見著我老是欣喜的,低眉含笑地喚道:“蓮弟,你來了。”
如何會流這麼多血呢,我有些嚇著了,我冇見過他如許脆弱的模樣,但他醒來見我的神采,彷彿更怕我嫌棄他,趕緊說:“不礙事的,一點小傷,過幾日……明日就好了!”
隻聽一個男人猥|瑣地笑道:“美人兒,給爺笑一個!”
東方靠右走,我右手還緊扣著東方的小指頭,都被我捂熱了,便隻能很彆扭艱钜地用左手撐傘,東方側頭看了我一眼,很有些無語的模樣,我厚著臉皮,就是冇放手。
另有一次,他問我,如果到了下輩子,想做男人還是女人。
他就甚麼話都冇有,隻是垂下眼睛,淺淺地笑著,很滿足的模樣。
他這句話,我一向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