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一口氣,隻好用彎都彎不起來的手指儘力擰乾衣服,可手卻抖得使不上勁了,我有些焦急,正咬牙跟本身較量,就聽教主大人冷硬的聲聲響起:“在你身後那麵牆,左數第三塊石塊能夠翻開,內裡有衣服,你穿上。”
手上的行動僵了僵,我緩慢地掃過桌上的菜色,尋覓挽救的機遇。目光落在紅燒肉和清蒸鴨上,我趕緊將肥膩的鴨皮挑掉,然後用筷子挑出鴨腹上最嫩的肉,在湯裡蕩潔淨油花,一片片沾上紅燒肉的醬汁,格外放在小碟子中。
說完,“嗖”的一聲,那竹簾被銀針擊中,重新落下。
等我返來時,東方不敗的飯食已經送來好久,天氣暗沉辨不清時候,我也冇想到擔擱了這麼久,劉管事逮著我一頓好罵,最後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被他一腳踢進了暴雨中。
我眼眸冷下來,往朱寒那兒瞥了一眼,他老神在在地坐在火炭盆邊上,翹著腿,嗑著瓜子,好不安閒的模樣。
“如何?是他整我?”我眯了眯眼。
但我冇想到這會成為朱寒再次暗害我的來由。也是,惹過教主不快的人誰敢提攜?總歸就是個雜役的命了。何況,他跟我已經撕破臉了,既然冇有訂交的能夠,多踩幾腳又如何?誰會為一個無依無靠的雜役出頭?
“你這是要讓本座本身出去拿?”東方不敗眼眸微微眯起,語氣不悅,“滾出去!”
跟著聲音而來的是一道上挑的掌風,垂落的竹簾一下被盪漾得捲了起來。
“楊蓮亭,你在那兒磨蹭甚麼?想把本座餓死嗎?”
東方不敗皺著眉頭接過,眼睛卻還看我的手。我看了看他不大歡暢的神采,怕他覺著丟臉噁心,吃不下飯,便用力扯了扯衣袖擋住,背在身後。
我擰著衣袖呆了好一會兒,掐了本身一把,哎真疼,我倉猝哈腰:“謝…謝教主!”
我有點傻了,劉管事說完後也冇有走,而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表示我。但我隻能苦笑,他等了一會兒,見我冇反應,臉皮漲紅,肝火沖沖地分開了,並且警告我,如果弄不好,就扣光我下個月的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