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也累了，長嘶了一聲，用腿不斷地刨著土。

有點迷惑這是甚麼酒，入口綿軟，勁兒卻那樣大，東方彷彿也感覺不對勁，把那酒聞了又聞，我也湊疇昔，用鼻子用力嗅了嗅，感覺這味道有點熟諳，如何有點像是宿世常去的青樓裡，那種讓人動情的合歡酒……

我摸摸他的頭，心想他能夠不太明白好與壞，但他身上有一種剛強，如果當初向他伸脫手是其他甚麼人，他也會不問是非地跟隨對方，我能看出他孤介的性子下有一種少有的潔淨，像他格外清澈的眼睛，這是一個會將一飯之恩銘記一輩子的孩子。

“嗯？”

我趕緊用手扶住他的頭，他卻把我的手抓過來，貼在臉上，喃喃自語：“楊蓮亭，我有點熱……”我不知該如何答覆他，我的身材也彷彿有邪火亂竄，這酒怕是比我宿世喝過的那種合歡酒還要霸道些，明顯是專門賣給江湖人的，不然東方內力這般深厚的人，就算冇有防備地中招，也不會這麼快就落空節製。

“他不會放過我的，”我傾身抱住他，“以是我隻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