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了。”我俄然有點慌亂,不敢再看他,可視野一往下移,就看到了他剛纔混亂中扯開了大半的衣領,他正站著給我上藥,便微微彎了腰,薄弱寢衣下大半個健壯的胸膛,連同胸前那兩點都能瞥見。
東方神采陰沉地搖點頭,凝神聽了聽窗外的動靜,厲聲道:“夜梟十二衛安在!”
我哪敢說實話,心虛地把頭低得更低。
不過一瞬,門外便跪了幾位勁裝結束的黑衣人:“部屬瀆職!”
我感覺本身再想下去就將近燒起來了,並且那邪火還是從下腹那處所往四肢百骸分散的,我隻能冒死冒死地壓抑著,終究在我將近崩潰時,東方終究上完了藥。
他這一下來得俄然,我本已經退到了床角,他這麼步步緊逼,我又退無可退,竟一頭撞到進了他的懷裡,方纔假想過的景象竟然就這麼實現了。
“教、教主。”我忍不住叫他。
東方微微眯了眯眼:“你躲甚麼?”
我剛想點頭,但內心不知如何想的,就改成了點頭:“有一點。”
“楊蓮亭,不要惹本座生機。”他警告。
他一問,我就心虛極了:“冇…冇甚麼……”
我趕緊點頭,下認識今後挪了一點。
我抹了一把臉,血糊了一手,忙把東方拉起來:“教主,你冇事吧?”
他的氣味繚繞在我四周,他站著我坐著,身子又靠得極近,那半赤|裸的胸膛幾近要貼到我臉上,我彷彿隻要稍稍往前靠一靠,兩片嘴唇就能貼上去,吻上他詳確健壯的皮肉,如果……如果不經意偏一偏頭,乃至能夠銜住他在寢衣下若隱若現的那一點……
東方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彷彿想到了甚麼,正想起家去摒擋,然後他轉頭看到了我,猛地站住了腳:“楊蓮亭,你傷著了?”
我聽他那冷厲的口氣就有點發怵,不由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也冇多想,身子本身動了,我又攔不住……”
一陣沉寂後,我聞聲了教主大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他被我氣笑了:“就你還護駕有功?少往臉上貼金了,過來上藥!”
我與他差未幾高,骨架子卻比他結實了不是一點半點,可被他抓住了手腕,拽得跌跌撞撞都抵擋不得,愣是被他摁著肩頭坐在了床榻邊上。
“你!”
我這才低頭蹭疇昔:“我本身能弄。”
“冇甚麼?”他竟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說!”
以後,他每抹一次便哄孩子般悄悄吹氣,我重生以來第一次遭到如許的和順對待,心中一片熨帖,可又備受折磨。東方口中撥出的溫熱氣味一次次撫在眼角、臉頰、耳根,又麻又酥的感受通遍滿身。我連腳指都想用力伸直起來,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