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妧妧倒是思考再三後,咬牙說道:“妧妧固然未能查到寫檄文的人究竟是誰,不過,內心倒是有那麼一個思疑的人選。”
“…………”趙德言那張陰柔昳麗的臉上,陰沉得幾近能夠滴出水來,好半晌,才從牙關裡逼出來兩個字,“給他!”
聞妧妧幾近是咬牙切齒道:“花間派護派尊者!”
身處突厥還在一片望不見絕頂的風雪當中前行的淩楚思,終究在陰差陽錯的環境下,成為了繼“邪王”石之軒以後,第二個頂著陰癸派的追殺令卻還是活蹦亂跳的人物……
很久,趙德言才微微垂眸,揮去方纔被他捏碎的茶杯碎末,看著他那雙苗條白淨、彷彿白玉砥礪的手,想起阿誰叫做孫思邈的郎中,明顯已經被本身囚禁於府中竟然還敢一向撮要求要各式草藥,強壓著不耐煩的火氣問道:“他又要甚麼?”
聽完聞妧妧報告淩楚思和慈航靜齋梵清惠的弟子李晴梅乾係甚篤,陰癸派中的幾小我固然還各故意機,不過,視野交彙的那一瞬,因為不異的仇敵,倒是很快達成了共鳴。
比及聞妧妧的話音落下好久,即便是夏季還是穿戴一身薄紗衣裙的祝玉妍風情萬種、斜插入鬢的秀美微微蹙起,深如點漆的眼眸中暗光一閃,聲音如同少女般輕靈動聽:“阿誰對陰癸派死抓著不放的幕後黑手是誰,查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