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霄白的身材頓時一僵,認識有些迷離的淩楚思天然發覺不到這些細節。
越聽反而越精力的季霄白這才悄悄的轉過甚來,深深的看著淩楚思溫馨的睡顏,十指交握的握住她的手,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悄悄的吻了一下,稍稍調劑了一下本身的姿式,讓淩楚思靠得更舒暢了一點。
季霄白摟著她的肩膀,讓人悄悄的靠在本身的懷裡,聽著淩楚思時不時的喃喃低語,乾脆就坐在桌邊陪了她整整一夜。
看到淩楚思的模樣,季霄白微微一怔,視野順著淩楚思微微潮濕的頭髮劃過,一派安閒安靜的溫聲道:“已經起來了?來吃東西吧。”
唯有長醉解千憂。
大抵是前麵說累了,直到淩晨時分,淩楚思才終究沉甜睡去。
淩楚思重新換了身簡便的衣服,這才披垂著還微微有些潮濕的頭髮,坐在桌邊考慮著接下來的事情。
能夠說,直到此時,曉得李世民已經必定能夠節製好大局以後,淩楚思再也不消擔憂那些事情,本來一向深深壓抑著的各種情感,才彷彿不受節製普通的發作出來。
淩楚思稍稍站直了身子,因為方纔的趔趄,她正半靠在季霄白的手臂上,這會兒稍一行動,手指便恰好悄悄的抓在了他的臂彎上。
俄然之間沉浸在這類近乎絕望的孤傲和孤單當中,那種彷彿永久看不到絕頂和歸路的絕望,幾近能夠把人逼瘋。
不過,待到季霄白走後,淩楚思躺在枕頭上並冇有多久,稍稍安靜了一會兒以後,便乾脆起家去前麵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