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說:“那我還真做不到體貼表妹了。”
“彆怕,冇事。”
郭嘉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嘴角翹了起來,說:“表妹傷好了?”
任知節:“……”
任知節的榻前掛著那副銀色盔甲,她幾番交戰,盔甲已不似當時普通嶄新,甲片上滿是刀槍相撞的陳跡,細心一看,腰部的甲片裂縫處還帶著已經乾枯的血跡。而那柄由任秋名傳下來的槍就放在盔甲中間,槍刃還帶著斑斑鏽痕,如同耄耋之年的老者普通滄桑不堪。
郭嘉笑了一聲,道:“表妹真是自大啊。”
任知節虎著臉:“你的表妹不成能那麼嬌弱!”
郭嘉一挑眉:“那不成,得等表妹傷好了我才氣暈疇昔。”
想著想著,任知節就感覺歸去能夠把張遼暗箭暗害她一事大肆鼓吹一番,她有自傲,能讓張遼的女分緣刹時降至零。
看來這位表兄是真的不籌算體貼體貼她了。
任知節:“……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