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笑著點點頭:“對你,是該狠一狠了。”說著,他望向任知節,“知節,你也要好都雅住奉孝,彆讓他喝酒,也彆讓他去伎館了。”
曹操議事大多在主屋暖閣,任知節也來了數回,路早就摸熟了,入了門,便熟門熟路地拐到了迴廊下。迴廊當中並未被雨水沾濕,她走上小道時,在枯燥的空中留下了一串濕漉漉的足跡,迴廊以外細雨瀝瀝,雨滴打在新漆的朱欄之上,留下一道道深色水痕。
任知節點頭如同雞啄米。
任知節在院門處撐開了傘,抱著彆的一把,頭也不回也跑出去:“給表哥送傘。”
而荀彧聞言,隻是笑笑,道:“奉孝,知節還在中間。”
郭嘉一揮手:“無事,我去萬金窟的時候,知節也在中間。”
他臉上仍帶著淡淡的笑容,聲音暖和,說出來的話,倒是讓郭嘉忽地端住了心口,悲傷欲絕:“文若兄,你真是……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