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她固然靈力不強,但卻對術式非常靈敏,也就是具有天稟吧。’
“你是指哪件事情呢,審神者。”肥胖如朽木的三日月宗近問。
隻是刹時,少年便穿越了那看不見的樊籬,悄無聲氣的落在了碎石當中。
付喪神的目光,終究轉向了她。
她還未說完,付喪神腳下的空間彷彿搖擺的水波,狠惡閒逛了起來。
陸喬喬衣袖的布料,終究收回了不堪重負的扯破聲。
“總算是找到您了,審神者。”
——他說出了與阿誰少年,一模一樣的話。
“啊呀,本來審神者是在那一端呈現嗎。我選錯了方位呢。”
藥研藤四郎轟然摔下,將屋頂砸出了一個洞。
灰塵飛揚著,陸喬喬耳入耳見了另一個熟諳的聲音。
“哦呀,這般必定嗎,審神者,”三日月宗近輕笑著,“稍稍享用一番戲弄獵物的興趣,看你們掙紮逃竄,也是不錯的消遣。”
他終究站穩了,頓時血流如注:“來——”
好似一層透明的紗被拿開了。
藥研藤四郎的身軀一僵。
“三日月先生,”陸喬喬問,“你到底想獲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