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感覺之前的步步緊逼,彷彿讓對方在壓力之下,變得更加……強大了。
“標緻!這是一次長打打擊!上杉選手這一球打得非常遠!須見工的外野手根本來不及追球!”
“而球現在才從中外場傳向內野!來得及嗎?!須見工!來得及嗎!!”
“左外野!!!”
他的嘴角不自發地微微下抑――
或者該說,正相反。
“…………”
劈麵的和也彷彿勝利領遭到了他想要傳達疇昔的資訊。
在滿場“上杉!上杉!”的喝彩聲中,他感受本身就像個傻瓜,一個……斷送了全隊但願的傻瓜。
“嗯,被害妄圖的達也大人。”
球場上的喝彩聲在新田走向擊球區的刹時猛地拔高!
“叮”的一聲脆響,劈麵那少年揮出的球棒,竟然精確無誤地打中了他的投球!
抬手,傾身,拋球――
“如何會。我說得這麼誠懇誠意……哥哥比來會不會有點太欺負人了?總把我想得很糟糕呢。”
還是……直球!
…………
但是,揮脫手的球棒前端傳來的空蕩蕩的、擊中的隻要氛圍的觸感,卻無言地申明著他預感的弊端……
整整四局的狠惡對抗讓他的喘氣有些纖細的減輕,再冇法擺出初退場時悠然舒暢的姿勢。
固然比賽還冇有完整結束。
讓我看看最強的你!
“哦?這麼快就抖擻起來啦?”他挑了挑眉,彷彿並不如何為這件事感受擔憂的模樣,“話說這也冇甚麼不好吧?歸正都要拚儘儘力,敵手當然是有乾勁點的更好不是麼?如果他在這裡就放棄了抵擋,完整落空了鬥誌,前麵的比賽另有甚麼興趣?”
“須見工能夠勝利在這一局裡奪下起碼一分,獲得反敗為勝的機遇嗎?答案看來即將發表――”
“與此同時,野島選手的狀況的確是如有神助!持續三局零封敵手,讓明青即便派上了上杉選手和黑木選手的超強組合,也未能再拿下一分!”
野島握球的手內心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沾滿了粘膩的盜汗。
“上杉選手!上杉選手!險之又險!在捕手接球的前一刻順利衝過了本壘!”
“一壘上的跑者已經跑過了二壘,現在正向三壘進發!同時,上杉選手也已經跑過了一壘!他的速率非常快!”
明顯站在擊球區的阿誰少年站姿非常放鬆隨便,握著球棒的雙手也並未幾麼緊繃,在棒球選手中乃至顯得有些纖細肥胖的身形也看不出甚麼力量感,但是,如同校內練習賽上碰到新田時一樣,或者說,比那更甚的激烈壓迫感,卻源源不竭地從阿誰看上去並不讓人感受多麼有威脅的少年身上,滾滾通報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