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練習結束了,自全中過後,如何說呢,練習強度或多或少增加了一點,但是步隊團體氛圍冇多大竄改,一向給人種不鹹不淡的感受。固然是拿到了冠軍,可高興的表情極其淡薄,反而不管誰都冇有鬆了一口氣的感受,更像是麵對凶途末路前的半段光滑山路。
“是直生啊,”他慨歎地說,“就是你了,總算找對人了,呀,剛纔遠遠看你走來內心就有一種感受,應當是她冇錯,冇想到真的猜對了,看來我們之間彷彿存在某種奇妙的聯絡呢。”
“鶴崎直生。”我沉吟半晌,說道。
甚麼時候有過和他這類人打仗……冇有,我掃變影象裡每個角落,確信冇有見過他,又會在那裡和這類人產生聯絡呢?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