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近在天涯的手。
“我在,冇事,既然你在忙的話,等等說。”
“抱愧……”
【……阿鶴?】聚精會神聽了半分鐘,才模糊辯白出電話那頭朋友的呼喊。
――那麼,鶴崎直生,你另有甚麼用呢?
不測是個和順的人。
克裡斯不再問,隻是委宛地轉移了話題。
所幸克裡斯一起簡樸便衣,抬高戴著帽子,鶴崎又披著外套,加上夜色已晚,冇有碰到狗仔。
指間觸碰到冰冷的金屬外殼後顫了下。鶴崎咬死了唇,逼著本身把手縮返來。
【等等!――*#¥%不、我曉得――阿鶴你等一下!……君,那很風趣,你先――阿鶴?你還在嗎?聽獲得嗎――】
“伊織,我好難受,你能不能――”
壓抑的哭意哽在喉間更加疼痛,鶴崎撥了安部的電話:
鶴崎本來想淺笑,嘴角卻揚不起弧度,無法乾笑,“哈,就是如許……克裡斯前輩呢,前輩練習結束了?”
鶴崎平白吸了一大口氣,把本來要說的話硬生生地扼進肚子裡,一滴未乾的淚水啪嗒一聲從左眼滑下來。
鶴崎看著他揮汗如雨,卻咬緊牙關一遍一遍提起手臂做複健,額頭青筋透露,那副模樣使她當場動懾原地。
克裡斯低頭看了她一眼。
電話那頭已經聽不清安部伊織在說甚麼了,喧鬨的聲響,人聲鼎沸,融成一塊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聽筒那頭逼迫扯破耳膜。是昨日安部奉告她今晚插手的搖滾夜party,明閃現在並不是甚麼好的扳談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