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又如何?”
“隨便。”毫不在乎地一口氣灌下易拉罐內殘剩的液體,隨即用手指拭去嘴角殘留的酒泡,對即將到來的未知,伸展的五官在無聲的陳述著心中的安靜。
“以是說,接下來就用不著你持續伴隨了,岩窟王。”
“嗬―”
你想你大抵找到處理的體例了。
燃燒的玄色火焰敏捷在你身後會聚,一樣看出你已經找到答案的岩窟王自你身後閃現,哈腰雙手搭在你肩上似笑非笑地低喃。
“誒、誒?如何俄然說這類話…略微讓人有點難為情啊…感激甚麼的…”
雙手抱胸坐在床邊椅子憩息的岩窟王,垂首諦視著從夢裡轉醒的你。
“我可不感覺聽任差點被魔力暴走吞噬的人單獨前去特異點是甚麼好主張,並且對複仇鬼而言…”透過發賣機上的玻璃,你瞥見在你身後牆影中撲滅捲菸的岩窟王就著緩緩溢位口腔的煙霧,於暗影下若隱若現的慘白麪龐上,暗金色眸子明滅不定的盯著你,彷彿感喟般的腔調意有所指:
這天夜裡,你從圖書館門口的主動發賣機中取出一罐冰啤酒,翻開缺口,冰冷的口感順著感官伸展滿身,大口灌下啤酒的你暢快地合上眼:
將作為長時的複仇鬼與世長存的此身無需愛妾(Haydée),隻待與那納儘人間之惡,在這充滿波折的道途上,燃燒殆儘!!
以是出錯吧。
“恭喜你master,看模樣你已經找到處理體例了。”
側臉俯視岩窟王的你,毫不在乎的咧嘴笑道。在眼中的那片烏黑烘托下,顯得格外陰沉可怖。你需求的,隻是如何去掌控這股力量,餘下的都不在你的統領範圍。粉碎也好、毀滅也好,隻要能夠賜與你持續進步的動力,這類程度的捨棄底子不敷為懼。
黑暗中鬧鐘閃動的紅色字體定格在淩晨四點,此時現在,你也不再糾結如何坦白對方,悠長以來緊繃的精力得以鬆弛後帶來的怠倦感,就著額頭排泄的精密汗珠,暴露似啞忍似擺脫的神情:
“感受如何?”
舉在唇邊的易拉罐遮住抿成直線的弧度,你下認識繃緊臉部線條,並未轉頭去細心看岩窟王此時的神情,看模樣這個男人比你設想中更早曉得答案。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成為這場典禮的見證者便是。
“咕、咕噠子!?”
你並未急於解纜,就如許坐在原地抬頭閤眼感受體內持續上湧的非常力量。哪怕到了此時現在,你仍未像最後感遭到的那樣,被『惡』安排的激烈失控感,內心乃至比設想中還要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