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節早已決定的事情,又如何能夠等閒竄改,果斷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籌辦。”
韓遂看著底下人送來的密信,笑了笑說道:“我當這曹賊乾嗎來了,豪情是來賄賂我們了,這回可有油水撈了,叮嚀下去,這筆買賣,決不能讓他們馬家強了先!”如果想要他們不在曹操背後捅刀子,這財帛甚麼的自是要給足了,他們才肯聽話。
第二日一早,曹操便伶仃召見了曹節,“你真籌辦去西涼?”曹操到底還是但願昨日曹節說的,隻是氣話,畢竟西涼不平安。
“就是!我又不傻,不太小妹你乾嗎說要去西涼啊?”曹彰一邊擁戴,一邊說道:“那邊的確不承平,你還是呆在家裡的好。”
曹節對於曹操的摸索,倒也不介懷,畢竟老闆招人的時候,老是要測試一下員工的才氣的,當下她便說道:“西涼現在也不是鐵板一塊,我們若真的想要吃下來,最好的體例便是拉一個打一個,讓他們本身打起來。”
一等出了曹操的房門,曹丕趕快問道:“小妹,西涼去不得啊!”
都說知女莫若父,一樣的知父也莫若女,曹操現在固然有勸留曹節的意義,可比起明天,已經淡了很多。如果在等幾天,隻怕曹操就要巴不得能把曹節和曹彰,打包送到西涼去了。畢竟在曹操的內心,最首要的東西,還是天下。
“你就會打打打打打!”曹丕無法的看了看曹彰,笑道:“那你方纔如何反麵爹說啊?恰好現在和我說又有甚麼用?”
曹丕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如果我們有半點頹勢,隻怕便是西涼造反之時!”
也恰是因為這點,韓遂這回倒是可貴的熱忱了起來,試問有誰不喜好財神爺呢?“下官見過曹將軍,有失遠迎,還請曹將軍恕罪。”
在韓遂的副將閻行把曹彰灌得差未幾的時候,韓遂方纔施施然的說道了正題,“聽聞曹丞相比來成心要南下?”
現在戔戔一座彆院,曹彰自是冇甚麼好擔憂的,當天便拖著曹節住了出來,“誒你彆說,這韓遂的院子,倒還真不錯,比咱家也差不到那裡去誒!”
“本來如此,誒,倒是可惜了。”韓遂聽聞曹節是曹操新收的幕僚,並且還成心讓曹節頂替郭嘉的位子,自是對曹節多了幾分在乎,現在不見曹節,自是不免有幾分失落,不過一想到曹彰來了,這失落感一下子就消逝了,“曹將軍,既然這簫公子來不了,他的酒可得你替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