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天子,郭聖通是打死都不信賴那些人會借用後宮去均衡前朝。可劉秀不一樣,他現在的權勢除了他本身本來的家底,另有陰家的和真定王一脈。他就算不想搞均衡,那也冇體例。劉秀本日的柔情似水,何嘗不是一種兵器?一想到本身的枕邊人竟是這幅模樣,郭聖通的心頓時就涼了,“我冇事,我一會還要去給孃舅存候呢!更何況幽州的事件,還是要和孃舅知會一聲的,你還是先陪陪姐姐吧。”
耿純雖不清楚究竟產生了甚麼,隻是單看郭況這般焦急,就曉得隻怕不是甚麼功德,也顧不得本身渾身是傷,趕快叮囑人預備車馬,一個時候以後立馬解纜。
“私礦?”郭聖通心中對劉楊的思疑倒是立馬就減去了幾分,“孃舅再如何樣也不需求弄個私礦出來吧?”隻要劉楊情願,這些大多是能夠走明麵的,畢竟他這個真定王可不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