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世人都散了,郭況就立馬去了州衙的庫房。現在熊飛死了,他獨一能夠做的就是嚐嚐看能不能從州衙的文書和賬簿中找到些蛛絲馬跡了。
“他死了。”郭況現在內心懷的都是郭聖通叮囑的事情,天然不肯意和他們多做膠葛。在以真定王特批欽差的身份,臨時奪了幽州的節製權後,就讓一眾官員各回各家了。世人曉得就算熊飛不死,郭況先要暫管幽州都是有能夠的,更不消說現在熊飛已死,世人自是不肯意獲咎郭況這位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是皇親國戚的主。
老夫見自家兒子歡暢成了那樣,隻當是村口阿誰米糧店又貶價了,“阿牛,啥功德?是不是米價跌了?”
“對對對,就是他,冇錯!”眼看耿純幫本身想起來了是誰,阿牛立馬就不再錘本身的腦袋了,“隻是,你如何曉得那人叫郭況?我聽州衙裡的人說,他幽州冇幾天啊!”
“他和誰聯絡了?”自打從州衙一出來,郭聖通就讓人公開裡死死的把熊飛給盯住了,既然熊飛背後有人,他又如何能夠反麵那前麵的人聯絡,隻是她冇有想到熊飛的行動竟然這麼快,倒像是有些等不及了,“是他本身去聯絡的嗎?”
劉奇現在已然冇了當初的那麼不成一世,她夙來是個唯利主義者,既然郭聖通能給她好處,她天然樂恰當個部下。
“多謝老伯拯救之恩。”耿純再傻也曉得,要不是這位老夫,本身隻怕早就要血儘而亡了,“隻是老伯我昏倒了幾天了?這裡是那裡啊?”
被郭聖通這麼一問,碧紋反倒有些不肯定了,扭捏道:“我,我冇看到他臉。隻是看到他身穿官服,身量甚麼的都和熊飛一模一樣,除了熊飛還能是彆人不成?”
老夫見耿純醒了,趕快過來檢察,“你快躺著彆亂動,那些山賊動手可真狠,差點就要了你的小命。”
郭況雖曉得現在局勢告急,兼之耿純下落不明。隻是一看到本身mm的肚子,他就不免有些擔憂,這顆心一起上就冇下去過。一向到到了州衙,他這顆心又完整的懸了起來。熊飛府裡的人,如何能夠不熟諳郭況額郭聖通,一見兩人有要緊事要找熊飛,自是忙不迭的趕去書房通報。
本來隻要一炷香就能查抄完的現場,現在竟然查抄了大半個時候,外頭的一眾官員是等的心都慌了。刺史死了,而第一個發明屍身,並且查抄屍身的竟然是郭家兄妹。如果被他們查出本身和刺史私通的證據,本身不就死定了?